炙热的靠近,腿弯忍不住颤了起来,声音也被异物顶得不稳:“不许……不许一个人……啊……嗯……” 灼心的痒意被过于饱满的胀痛所缓解,撕裂般的痛感渐次递增,她皱着小脸咬住他的肩,两只手无措攀住他的手臂。他全身血液前所未有沸腾,极力克制着一举攻掠的冲动,轻抚她的背耐心哄着:“放松,苑苑。” 她把脸埋在他颈侧小声呜咽,含糊不清让他轻一点。后来这也成了一整晚她不停在重复的话,与之相对的是他一遍又一遍地压近她逼问,苑苑,你喜欢谁? 她咬唇不答,神思被他恶劣用力冲击得涣散,最后还是禁不住,泪眼涟涟求饶:“疼……呜……真的……你……” 男人顾不上回应她,一只手臂揽回她,一边低头密密吻着她背上的月亮。她的纤细腰肢绵软塌了下去,两条细腿没一会儿就摇摇晃晃支撑不住。她平时很少运动,远没有他的体力,沙发那一场欢爱结束的时候就已经电量不足,而他显然才刚进入状态。被他抱到卧室的路上她又惧又惊地搂着他脖子软软说了很多好话,他故意走得很慢,眼角弯弯吻着她脸颊,一副耐心听进去了的样子,可把她放到床上后就又瞬间恢复本性,任她怎么撒娇哭闹都不为所动,强势得恼人,凶狠得可怕。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断断续续呜咽,神智恍恍惚惚,她想不通自己刚才怎么把他放进来了,更想不通自己刚才明明是很坚定地说不喜欢他,怎么最后稀里糊涂地既被他欺负又被他训。他责备她,舅妈也责备她,他们都责备她……可她只是喜欢他,没做错什么呀。 昏暗中身体和心里的酸胀一起朝她汹汹袭来,她越流泪越觉得委屈,也不知道自己低低哭了多久,最后被他拽起来的时候头晕得不敢睁眼睛,白皙脸上也压出了红痕,一副梨花带雨的破碎模样,招人疼极了。 徐经野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低沉声线暗愉:“小哭包。” “别哭了,乖,快好了。” 她听言简直陷入绝望,赌气扭头躲开他的吻,抽噎着狠狠吸了声鼻子。这样的严正抗议换来的是他一声发自心底的低笑,大掌温柔穿过她的发际,强硬扳过她的脸再一次吻了上来。 最终结束是又两个小时后的事。他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小心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窗帘缝隙外的天际已经泛白,他独自坐在床边看了会儿手机后,掀开被子上来将她揽进怀里,捏捏她的小鼻子,声线前所未有低柔:“我一会儿去公司,你先休息,中午我回来,一起吃饭。” 怀里的人已是半梦半醒:“嗯。” 他低头亲昵吻她脸颊:“想吃什么。” 她嫌痒,往后躲,声音含糊:“随便。” 他揽住她的腰,不允许她动:“我中午回来你会不会又躲起来了?” 她心里还对他刚刚的强硬隐隐有气,略微不耐烦,眼睛掀开条缝睨他:“那你别去了。” 他手指蹭了蹭她的脸,故意问:“舍不得我走?” “…………” 徐质初闭上眼不再理他。她现在累得要命,全身上下每一根骨节都是酸的,没有一点儿力气再应付他。可身前的人却是餍足后的神清气爽,搂紧了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叫她:“苑苑。” 她不想理,可实在扛不住他一声又一声,无奈主动抱住他,仰起脸软声撒娇:“你不困嘛,我好累,我们睡觉吧。” 徐经野垂眸看着她的脸。小猫今天是真的被欺负惨了,这会儿眼皮是红肿的,嘴唇也是,娇憨地微微嘟着,漆黑的长眼睛困得都快要睁不开了,还强打着精神跟他撒娇,可爱死了。 他压住心里的旖旎遐思,抬手抚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唇角不自觉弯起:“晚安吻。” 今晚的进展已经远在他计划之外,原本她刚有准备接受他的意思,接着他们就陷进冷战。这一周他忙得日夜颠倒,想见她又见不到,他有满腹的话想对她说,但还是等她休息之后再说吧,来日方长。 小猫听见他的要求明显不情愿,但为了能快点睡个好觉还是轻轻贴了过来,浅尝辄止即要退后,被他扣住了头撬开齿关,深深吻了进去。 唇舌交缠的清晰声音在黑暗中充满鲜活欲色,清冽的薄荷味儿交换回荡在两人齿间,交织着逐渐粘稠的呼吸与心跳。她喉咙里含混发出猫一样的轻细叫声,被他和着手上越来越重的力道尽数吞没。 身体某一处再次升温,再次失火之前,他意犹未尽停了下来,抱紧她抚着她的背平复呼吸。复隔半晌,他整理好她的小裙子,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晚安。” 徐质初终于舒了口气,安心阖上眼。 体力耗尽,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长。中途她昏昏沉沉醒了两次,一次是他起床的时候,回头揉揉她的脸让她继续睡,他很快就回来。另一次是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有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打到了她眼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