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花小蝉的夸赞,阿蛋依旧是一脸的冷漠,你在他脸上看不到除冷漠之外其它的表情。 杨红梅见房景毓带来一个少年,就问是谁,从哪捡来的? 花小蝉就将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也没说的太仔细,总之杨红梅也听明白了。 “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年吃不饱饭的人家多的是,扔到山上的还好些,命大的能捡个活命,还有那生下来就被扔到粪坑里淹死的,那才是真的可怜。” 花小蝉见杨红梅当着阿蛋的面说这些话,总觉得不妥,就打断道:“三嫂,阿蛋大概刚出山不久,还不懂得人情世故,我去与公子出去去车行帮他雇一辆驴车去。” 花小蝉说着就跟房景毓又出来,她想着那老赵头一个人在家这几日了,病的起不了床,应该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就算是有邻里帮忙,吃的也只是粗茶淡饭,根本就没有什么营养。 她看见街边的摊位上有卖饼和点心的,就自掏腰包买了饼和点心,还买了些熟食,烤鸭等,然后才带着来到李记车行。 李大通见到来人是花小蝉,又听说花小蝉要雇车,二话没说就找来了一辆马车来。 “这车你只管用,不要钱的,把人送哪,您说一声。” 花小蝉听了摆手说道:“李老板客气了,这次不是我要租车,而是这位小哥,麻烦李老板送他去城外赵庄。”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二十个铜钱递到李老板手里。李老板念在花小蝉的救命之恩不肯要,花小蝉就硬把钱往他手里塞。 “李老板千万别这么客气,你上次已经送了我一辆马车了,已经够了,你若是再这般客气,那我可就要换别家了。” 李老板见花小蝉如此说,就只好接过钱,花小蝉想了想就又掏出二十文钱递给李老板。 李老板以为花小蝉又给他钱,忙推脱说刚才给的钱就够了,跑一趟而已,要不了那么多。 花小蝉却说道:“刚才给的是今日的钱,这钱是明日的,明日清晨还要麻烦李老板派人到赵家庄再把人给接来,到时候还有一个病人,也麻烦李老板一起叫人带来。” 李大通听了就接过钱叫来一个伙计,让伙计送阿蛋回赵家村。 等伙计把马车牵过来,阿蛋走到花小蝉身边,一把将手里的铜钱全都放在了花小蝉手里,任花小蝉如何推脱,阿蛋都不肯收。 他眼神坚定的盯着花小蝉说道:“阿爷说了,不能欠别人的东西,这钱我不能要。” 花小蝉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少年,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存在着某种坚定的信仰,这次没有推脱,就把钱给接了。 阿蛋主动接过花小蝉手里的饼和熟食,一头钻进了马车,伙计调转马车,开始驾车离开。 花小蝉回头看见房景毓,冲房景毓笑了一声,“这个阿蛋……”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吧。” 路上,房景毓打手势问花小蝉一个他一直疑惑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他叫阿蛋?】 花小蝉被问的脸上的神情一滞,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