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眼睛轱辘轱辘转了一圈,笑嘻嘻的仰头说道:“我说我会算命给人看相,你信么??” 房景毓扫了一眼花小蝉,见她强作笑颜,便知她没有说真话,他只是微微皱了眉,心下只是不明白花小蝉为何要一直瞒着他。 难道两人还不够亲密,花小蝉心里藏着的许多秘密都不愿告诉他。 房景毓苦笑一声,【你不说我也不勉强,我相信,时机到了,你总会说的。】 花小蝉吐了吐舌头,没有做任何表示,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说,具体时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总觉得这件事听起来太过惊世骇俗了,说出来,房景毓未必会信。 两人很快就到了裴虎家,来人也都已经吃过晚饭了,那些和尚和道士还在念经替亡者超度,花小蝉去厨房的时候,杨红梅正在盛斋饭。 花小蝉上前帮忙,把斋饭端给前面的那些和尚,裴虎还在灵堂面前跪着,老裴头已经装殓入棺,就等着时间到了就准备盖棺,等到明日吉时下葬。 忙完一切,花小蝉又帮着杨红梅收拾碗筷,因为他们还要急着回家,所以洗碗的事儿就交给了左邻右舍,前来帮忙的那些大婶。 花小蝉去跟裴虎告别,说忙已经帮完了,明日就不来了,若是有什么困难再说,随后三人就坐上了马车。 赵大娘看见马车走远,鬼鬼祟祟的朝另外一边走去,准备将今日打探来的消息告诉给那天来的天仙似的姑娘。 人可是给了不少钱。 路上杨红梅说起裴虎,就说道:“裴虎也老大不小了,我都问了,他已到了而立之年了,可惜到现在都还没娶到娘子。” “这几日我看他跪在他爹的灵堂前,一步也不曾挪动,是个孝顺的人,虽然长相吧,有些吓人,但这心眼倒是不坏。” “虽然是个屠夫,但总归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家里家外都靠他一个人忙活,每日也能赚不少钱。” “还有一个铺面和那么大的院子,这吃喝是不愁了,就是啊,还缺一个女主人。” 花小蝉听她一路上唠叨,就笑着说道:“三嫂一路上都在说裴大哥,莫不是要给他说门亲事??” “我觉得裴大哥不错,他能干,虽是大老粗,但有时候也细心。” 花小蝉说着忽然想起那次裴虎来房家,站在门口偷偷往里瞧房香草,内心忽然一动,就说道: “三嫂,你说裴大哥跟二姐有没有可能咧,那日我见他站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二姐咧。” 花小蝉就将那日见到的事情说给了杨红梅听。 杨红梅听了一时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儿,就皱着眉头,问花小蝉:“哪回??我咋不知道咧??”。 花小蝉就说道:“还能是哪回,就是二姐跟王家相公吵架回娘家那回,我跟相公去镇子上赶集回来,在门口碰到的,裴大哥手里提着一条里脊肉和一条鱼……” 当时裴虎没有进门,杨红梅不知道还有这段,但她想起房香草回门那次,就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那回,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