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也正捧着一盏莲花灯。 “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灯光衬得她的眸子也是亮盈盈的,她盈盈一笑道。 “岳言思!”记不太清她的名字,却是记住了那句诗“静言思之”。 “还记得我呢,我以为你都忘了。说好了我叫你阿茹,你叫我阿言的。”她笑道。 “嗯好,阿言,这位是?”我一开始就瞧见了她身后站着的那个白净少年,亦是因为眼熟。 “这是我弟弟,岳启思,你叫他小启就好了。” “小启!”我说呢,怎么这么眼熟,也耳熟。 “姐姐,是你,你的画还没给钱呢!”小启一开口就道,哎呀,真是尴尬了。 “啊···那个···” “你这个小孩怎么说话的,我们又没真要你的画,给什么钱的啊!”周末即刻道,也不看人家家长还在的吗? “周末。”这不是我叫的,是人小孩家长叫的,“桔画苑的表少爷也来凑热闹的啊,不会是想看完回去好讲给苑主听的吧?” “我···”一提周苑主,周末顿时怂了,换了一仿若方才的话不是他说的语气,“岳姑娘认识我?” “周末表少爷的大名就和玉姑娘一样,谁不知啊!”这揶揄的味道着实刺激。 “阿茹,这——你们认识?” “嗯。”我点点头,又把那事的前因后果说了遍,阿言点头道,“原来你是为了找人询问对画的事的啊,早知道你直接来找我就好了啊!” “你也会画对画?”周末问道。 岳言思白了他一眼:“我家就在这儿,这一带我都熟。再者了,我弟弟可是他们的内部人员了。” “阿茹姐姐,不知道你后来有没有找到文青画师啊?”小启略带试探地问我。 “本来找到了,也说好了他帮我看画,可是第二天我再去,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干了。” “那个,是这样的,你走之后,我的师父们让我抄近路去干了件事。” “什么?” “他们让我去告诉文青画师,有桔画苑的人乔装来向他学习对画,要他留了心眼。” “啊?怪不得呢!”周末比我还惊讶。 “本来那天下午我正要去的,然后在路上碰到了大哥,被逮了回去。我是第二天一早才去跟文青画师说的。” 真是个实诚孩子,你要是再晚一天,我的事估计就成了的啊! “岳姑娘,你的花灯该趁热放了吧!” “你管我呢!对了,阿茹,我方才见你也放了一盏,许的什么愿啊?” “我,随便许的。“我伸手轻轻推着她向前,“快快快,趁热放了。” “好好好。”到底是本地人,放起花灯来都是地地道道的,只见她附身先将花灯靠岸停放,而后双手合十,两拇指紧贴着鼻棱两侧位置,两食指指尖紧靠眉心处,这虔诚的姿态,若我是神明,该会更青睐于她的吧! 我虽听不得她心里的默默呢喃,却还是在她的脸上感受到了那抹少女固有的清纯笑意,心怀盈盈期许,盛开的花儿一样。许完愿她又蹲下身来,伸手轻轻将那盏靠岸停驻的花灯前推,花灯四周泛起了圆圆圈圈的细小涟漪即刻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合着水流迎荡着它一路前行。 “阿茹,你觉得这些花灯哪一盏灯壁上面的画最好看呢?”放完莲花灯,我们沿街欣赏了一番,言思突然这样问我。 “这些灯少说也有上百盏了,要真是一盏盏看完,着实是定睛三天三夜也看不完的,我现在都已经是眼花缭乱了。”周末先声回道。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