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不会有人发现,谣妹儿更不敢往外说,没人知道你俩拿了骆谦的菜种子。”骆言强洋洋得意说。 两人将信将疑。 骆言强按两个小弟肩膀:“蹲下,我翻进去给你们开门,你们拿光菜种子就跑,我办完了事到老地方找你们。” 骆大哈、骆孝建犹犹豫豫蹲下,骆言强按捺住激动,踩两个小弟的肩膀爬到院墙上,扒着院墙跳到院子里面,他缩头,躬腰,搓手,使劲吞咽口水,没时间开院门,撒腿朝厢房的方向跑。 一道杀猪般的惨叫。 “哥,你怎么了?” “吱。”院门被人打开。 骆大哈、骆孝建吓得一屁股坐地,两人慌张爬起来跑,跑了两步,两人停了下来,都想到骆谦不在家,李谣和五个孩子在家,强哥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可能被女人孩子打了吧,一定是他从院墙上蹦下来,不小心崴了脚。 强哥崴了脚,还坚持给他俩开院门,他俩就这么跑了,强哥一定饶不了他俩。 两人折回来,捡起遗落的麻袋,进了院子。 院子被人关上。 骆大哈、骆孝建回头看上门栓的李谣,又看厢房方向,强哥满头的血,身体倒地扭成一股绳,双手捂(月夸),他俩身体抖成筛糠,哆哆嗦嗦抬头,骆谦背着煤油灯,手上拎一个椅子。 他俩看不清骆谦的神色,却莫名感觉到骆谦想弄死他们。 李谣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还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一家七口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推开门,骆谦跳下床,操起椅子朝那人脑袋上砸,两个奶娃子还小,晚上就没有吹灭煤油灯,李谣认出满脸血的人是骆言强,跳下来朝他蛋上猛踩几脚,又听到有人喊哥,她去开门,两个混子跑了又回来,李谣想也不想关上院门,上门栓。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谣甩头,跑过去掰开骆谦的手,把椅子塞进一个混子手里,意外瞥见混子手里拿了一个麻袋,李谣跑回厢房拿钥匙开堂屋的门,推翻货架,把种子弄得到处都是,还抱一堆种子塞进麻袋里。 李谣咬牙拖骆言强的腿,把人拽到两个混子脚边。 骆谦有了反应,拎骆言强的一条腿,猛地一掰,骆言强惨叫,恨不得晕死过去,骆谦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把人拽到混子脚边,他自个儿翻后院墙离开。 “撞,快给我撞开。”骆言木、骆二林、骆三森带头撞院门。 院门“砰”倒地,带起一阵尘土。 “骆言强,你小子敢对老四媳妇怎么样,老子跟你玩命。”在脑子里排练一下午他是如何英勇冲进厢房救了李谣,骆言木手里攥着一把菜刀,冲进院子,检验他排练了一下午的成果,却被眼前的惨状搞懵了。 骆言木进来后,被骆言木喊醒的村民挤进来。 大伙儿:“?!” 骆孝建好似才反应过来,赶紧丢掉椅子。 骆大哈左看看,右看看,还处在迷茫中,骆孝建拽他,眼神示意骆大哈丢掉麻袋。 骆大哈把麻袋丢到李谣怀里,慌乱解释:“我们没打强哥,是骆谦打的,麻袋是李谣塞我手里的,对,椅子是李谣塞孝建手里的。” 李谣还没来得及辩解,骆清亮打开手电筒,对着堂屋照,堂屋一片狼藉,种子撒的到处都是,从堂屋到骆大哈、骆孝建脚边的路上散落种子,他拿手电筒照骆言强,又照骆大哈、骆孝建的脸:“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来偷种子的?你们现在不说实话,我把你们送进派出所,你们到公安面前说实话。” 骆大哈、骆孝建抬手挡光,闻言,两人硬扛着,咬死不承认他们偷种子。骆清亮似乎也没有兴趣审问,叫两个强壮的汉子把他俩绑起来,又叫他儿子骑车,现在送他俩到派出所。 骆大哈、骆孝建慌了神,不愿意被人绑,更不愿意去派出所,惊慌大喊:“是,是骆言强叫我们来偷种子,我们没偷成。对,骆谦打了骆言强,李谣诬赖我们偷种子。” 李谣又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老婶“呸”一声:“你说二四打的,二四呢?” 骆孝建抓住希望,笑说:“翻墙跑了。” “二四在家,你们敢来偷他家种子嘛。我看你们知道二四到菜地看菜,你们才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