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家种子的主意吧。” “肯定是骆言强要大头,你俩不同意,三个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你们缺不缺德,偷二四家的种子,还有脸诬陷二四打人。” 在场的所有人确信就是这样。 “把骆大哈、骆孝建带到大部队,你们谁把骆言强抬到大队部医院。”骆清亮没有指明谁抬骆言强,就带骆大哈、骆孝建离开。 骆言强哥找人抬骆言强,骆言强嫂子把骆言强哥拽走,骆言强嫂子嫌弃骆言强丢人,不想和骆言强有任何瓜葛。 最后还是李小叶求几个老好人,几个老好人把骆言强抬到大队部医院。 有心思不正的人打算帮李谣扶货架,捡菜种子,趁机塞几袋菜种子到衣服里,其中包括没算计成骆谦的骆言木三兄弟。 就在这时,骆谦气喘吁吁冲进来,大伙儿想当然认为有人跑去通知骆谦,骆谦慌里慌张赶回来,没见骆谦满头大汗嘛。 “没事了,大伙儿回去吧。”张霞把人往外推。 “二四、谣妹自己收拾,我们都走吧。”何英把骆来福娘撞出门。 好些人不愿意离开,被张霞、何英死拉硬拽弄走。 骆谦按上院门,扶起货架,李谣捡种子往麻袋里扔,把院子里的种子捡完了,把麻袋丢进堂屋,锁上门。 骆谦坐在院子里的长凳子上,李谣走过去坐下。 “骆言强的脑袋被你砸了一个窟窿,腿估计被你折断了,蛋被我踩碎,”李谣低头晃荡脚,有一下,没一下撞骆谦的腿,闷声笑,“没人相信是我俩做的,李小叶找人赔钱,找不到我俩身上。” 李谣超级开心。 暴打恶心人的玩意,她家终于不用赔偿高额医药费,她能不开心嘛。 骆谦现在还在庆幸他找骆小龙看管菜地,身边这个傻妞高兴的傻笑,一时间,骆谦不知道高兴她没被吓到,还是哭她一点也不后怕。 “说起来还是你聪明,没跟任何人说叫你堂哥看管菜地。如果你说了,那就难搞了。”至少大伙儿不会轻易相信骆言强三人因为分赃不均内斗,李谣心里想。 骆谦低头思考。 李谣见他思考,心大的回屋睡觉。 翌日。 天还没亮,李谣起床整理种子,骆谦则骑车出门,天麻麻亮,他拉一车东西回家,天大亮,骆谦骑车到菜地里。 地头搭了一间茅草屋。 骆谦拔拉车铃,骆小龙哈欠连连从茅草屋里钻出来:“二四,你咋来了?” “大家分了地,日子越过越红火,我就给我哥们一笔钱,如果他到外地给厂里拉货,帮我弄几个炉子、钢中锅、大铁锅,我在村里卖。实在太巧,我哥们通知我到镇上取货,我不在家,骆言强带两个混子到我家偷种子,三个人都想拿大头,互不相让打了起来,据说骆言强伤的怪重,骆大哈、骆孝建赖是我打的。” 骆谦脸色阴沉,要笑不笑:“他们该庆幸我不在家,否则这三人不断几根肋骨,他们家不塌几堵墙,这事儿不能完。” 骆小龙默默补充:三家的铁锅不漏几个洞,不塌几张床,不毁几扇门窗,二四不会罢手。 “坝坡离家近,二伯想喝热水,下了坝坡就到村里,上哪家都能要到热水,这块地离家远,你想喝热水不容易,我和谣妹商量,弄一个炉子和钢中锅过来,你不仅能喝热水,晚上饿了,还能热饭。”骆谦搭上骆小龙的肩膀,“你跟我回家拎炉子和钢中锅,别人问,你就说你花钱买的。” 骆小龙怀疑自己没睡醒。 骆谦嘀咕:“你实在瞒不住二婶,一定要提醒二婶,别跟我娘说实话,我怕我娘跟我闹,叫我哥跟着我干,咱俩十有八(/)九一拍两散。” 骆小龙立刻打起精神,手举蓝天发誓:“我娘绝对跟三婶说我花钱买的钢中锅和炉子。” 骆谦眼角抽搐。 骆小龙:二四不满意? “别的我不敢保证,秋华绝对逢人就说她掏钱买炉子和钢中锅。” 骆谦捂脸,拍车后座,示意骆小龙坐上,他载他回村。 到了家门口,骆谦攥刹车闸,骆小龙跳下来。 骆言强媳妇李小叶,骆大哈、骆孝建的家人在骆谦家门口大闹,口气特别凶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