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她更热情一点。” 裴渡又皱眉。 好像是这样。自己应该,更大胆、更放肆地追求她。 但是她会喜欢自己吗? 裴渡不敢。 刻在骨子里的自卑让他不敢去追求心爱的姑娘。如果冒犯到了她,则会覆水难收。 来顺只听自家掌印慢吞吞地说:“罢了。” 来顺以为自己耳朵聋了:“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裴渡已经背着手走远。 来顺摸了摸头,疑惑地看着掌印离去的方向。 掌□□思真是难以捉摸。 — 容宛从提督府出来,已经快到掌灯时分。 她鬼祟地绕路从一条巷子里走出来,不让自己看出来她去了提督府。 容月恰好上街回来,发现了容宛的身影。 她正好是从提督府的方向过来的。 容月勾了勾唇,自己这不是亲生的妹妹该不会去了提督府罢? 这下子她可抓着把柄了。 她早就觉得自己妹妹与裴太监有什么关系,这妹妹真是蠢得不行。 居然去勾搭一个太监! 裴渡这人又是心狠手辣的种,对她也只不过是利用而已。这妹妹还傻傻地贴上去,哪天命都没了也未曾可知。 裴太监也只不过是没根的东西,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居然去勾搭他。 她扭着腰肢朝将军府的方向走去,唇角噙着得意的笑容。 — 容宛甫一回府,准备迎接一阵劈头盖脸的骂。 但是并没有。 老将军与老夫人高坐厅中,眼神里尽是滔天怒意。 容宛低头站着,一句话也没说。 老将军骂道:“逆女!你反了天了!你又有什么脸,去勾搭裴太监?他是太监啊,若是这事情传出去,你看看你有多大的脸!” 容宛沉默。 她这对不是亲生的父母又是怎么知道的? 今日在街上,她好像看见了容月的影子…… 对,是容月! 容月坐在一旁,唇角勾起胜利的笑容。 果然,贱.人就是贱.人,居然能做出勾搭太监的这种事情来。 老将军怒道:“容宛,你莫不是喜欢他?你真是……真是糊涂至极!” 将军府的女儿怎么可以喜欢上一个太监? 容宛心里有些迷茫。 她喜欢裴渡吗?怎么可能? 她没有辩白。辩白也是无用的。 容宛淡淡地说:“父亲母亲,女儿知错,女儿告退。” 老将军怒道:“告退什么?今夜你就在祠堂跪一夜,不到天亮不准起来!我会派个婆子盯着你,若是起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跪、跪一夜? 容宛以为大不了就是关她禁闭,没想到还让她去祠堂跪。 在祠堂她也不是没跪过,那时候她年方才十四,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父母罚跪在祠堂。这不是儿戏,跪在祠堂膝盖会疼如万蚁啃噬,几天都缓不过来。若是在冬天,还不知要落在什么病根。 容宛哽了哽,刚想说“不愿”,但有转念一想,不愿又如何呢? 还不是要被罚跪祠堂。她这是在将军府,眼下没人给她撑腰。 容宛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老将军见她居然还敢冷笑,气得火冒三丈,将茶盏狠狠一摔:“我们将军府没有她这样的女儿!” 容宛想,有吗?从来都没有过。 她跪了一夜,起来时双脚已经没了知觉,她是被春儿搀着走的。 躺在床上,她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委屈,也不知自己在委屈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