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唔 一吻封缄,江晏迟没忍住,撬开了那红唇辗转厮磨,又一个屈膝将人拦腰抱起。 这可真是要命。 将人放在榻上,小皇帝原本压下的心思再一次如溃堤的山洪一般倾泻而下,眼底渐渐生出执拗的光芒。 声音更喑哑几分:阿歇,如果是你的话,应当是愿意的吧。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还将朱钗送我,你救我,你护我。 如果是夜里的你的话。 楚歇小喘着,像是又有些迷蒙了,眼底起了一层雾气。 江晏迟俯身下去,这一次,极尽温柔地亲吻过他的眉心,再到鼻尖,唇上蹭着,又轻咬着下巴。 十指相扣,他没有反抗。 将人摆弄一番,将手伸到他身下,讨好似的弄着。他立刻像锅里的活鱼似的翻动起来。 你听话一点。江晏迟想着上次他说太疼了,不想要了,这次下定决心不要重蹈覆辙,别乱动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楚歇的挣扎没有想象中大,只咬着牙,一副忍耐的模样。 很快有了些变化,那闷哼声中带着些苦闷的意思,像一把火似的烧在这初冬的寒夜。 好一番讨好后,身下那人好似终于力竭了似的彻底安静下来。江晏迟将手往后伸,喃喃,别睡啊,还没开始呢 手只稍稍一碰,可能是伤还没好全,楚歇立刻瞪大了眼:疼! 小皇帝不得不撤了手,再看了眼,的确是还没完全养好,还得三两日的样子。 心中对于前几日的冲动更添几分恼恨。 好,我不碰。小皇帝从他身后抱着他,紧紧贴着,睡吧。 硌。楚歇又踢了他一脚,自己翻了个身贴着墙缩成一团睡。 天边翻起鱼肚白时,外头传来小喜子压低的声音:殿下,西境加急军报。 江晏迟昨夜睡得格外踏实,一边教人别进来,自己穿着鞋开了门对嬷嬷说:去偏殿梳洗,别吵着娘娘。 一边接过小喜子的奏报打开后脸色微微一变。 赵灵瞿战败了,已从乌水退至琅琊山下。 明明是大婚第二日,可因为这军报满朝上下陷入不安,议政殿几位臣属争论不休,各执一词。 江晏迟却有些旁的想法,瞥了一眼始终不发一言的许纯牧,又想着楚歇前几日所求。 赵氏兵权尽数归豫北郡王之子,暂且守住琅琊。许小侯爷,可愿领兵去打这一仗。 许纯牧一惊。 许家刚刚有些动乱,虽未成事可是谁人不知,许邑是实实在在起过反心的。 这才多久,皇帝竟敢将三十万兵权再次交还给他,还放他出上京城。 话音刚落,便看到越国公爷行了大礼跪下叩拜:陛下,那赵将军连退北匈数百里,就因这一场战败,就要交出兵权给那豫北郡王,这 兵部侍郎见势立刻也上前拉扯,那赵将军本就是侥幸打赢了两场战,靠的都是旧日宁远侯的兵,如今还吆喝上功劳了不是,豫北王是先帝的亲弟弟,他是什么身份,姓赵的又是什么身份。陛下此举并无不妥,是赵国公爷太急躁了些吧 宗正却另有思量。 瞥了一眼苏太傅,交换了一个眼神。 倏然上前一步:陛下,可是皇后娘娘说了什么。 楚歇最近似乎一直在针对这位赵灵瞿,上次朝堂上的对峙就已经能看出。 莫不是新婚燕尔,吹了什么枕边风。哄得年轻的皇帝晕头转向,如今要在这里打压功臣吧。 朝堂上的诸多朝臣好似忽的被点醒似的。 陛下,后宫不得干政。娘娘既已是娘娘,就不得再司掌印一职,前朝之事也不可再置喙,这是规矩。宗正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一时间满堂再次乍然。 这新帝到底年轻气盛,那楚歇又生了一副狐媚样貌。刚有点失势的预兆,立刻又摇身一变,成了大魏的皇后。 他的花招怎么能这么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