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被他压在梳妆台上,双手将他给推开:“这是我的人生,你凭什么给我做主?” 她捡起地上的太医服,还未穿上,姜玉堂就冷着脸跟上来,抢了过去撕了个粉碎。 “你用不着了。”姜玉堂看着她的眉眼,道:“我给你安排好了,太医院你不用再去,从此依旧你穿女装。” “你……”沈清云好久才从喉咙里找到声音:“我想如何过,想怎么样的生活,都是我自己的事。” 她被这话气的颤抖,以至于说话的时候都激动的喊起来:“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 那一句你是我的谁,直接杀红了姜玉堂的眼。 他大步冲上去,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直接崩断。掌心落下来,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到最后,也只是一拳头砸在了她身后的长桌上。金丝楠木的长桌裂了道痕,姜玉堂的拳头几乎都要陷在木头中。 “你逃跑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倒是巴不得与我撇清关系了。” 他冷笑着,眼神又暧昧的落在她身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染了血的掌心伸出来,抹在她惨白的脸上,姜玉堂似笑非笑的问问她:“我们都多少个晚上了?你算的过来吗?” 那清爽的嗓音透着旖.旎,刻意显得有几分暧.昧。 沈清云看见他那双冰冷的眼,那张脸上,再也没了当初的熟悉感:“走的时候我就说了。” 身侧都是血腥味,她不适的撇开脸。开口的声音强装冷静,却带着颤抖:“我们好聚好散,世子又何必揪住这点不放?” “我们之前的关系,为什么由你一个人做决定?”姜玉堂轻笑着上前,含住她的耳垂:“我同意了么,我既然没同意,你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无耻——”沈清云咬着牙。 “无耻就无耻,你既招了我就别想再跟旁人。”姜玉堂眉眼狠厉,忽而就弯腰将她抗在了肩上。 沈清云被他扛在肩头,动弹不得,连着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你放我下来!!”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姜玉堂都毫不理会她。 直到走到床榻边,双手将她往里一扔,沈清云就跟个麻袋似的又被他扔到了床榻上。 “你做什么?”她头昏脑涨的,刚起身,就见他站在床榻边解腰带。羊脂白玉的玉带扔在地上,紧接着他脱了外衣。 沈清云面上瞬间就白了,立即就往床榻下跑:“你做什么,你别过来!”脚还没沾地,就被他掐住脚腕,又拽了回去。 姜玉堂沉着脸,抱着她躺在床榻上:“别动!”他控制她的手脚,不让她有半分动作。 沈清云拼命的去踹他掐他,对他而言也只是挠痒痒:“你放我下去,我要出去!” “识趣点儿吧。”姜玉堂在她身侧,闭着眼睛:“你要是不想睡,我有别的法子让你累到睡。” 沈清云听出这人话里的玄外之意,知道这人话音里的认真。挣扎着的身子渐渐缓和下来,不敢再动。 这段时日,她几乎每日都在夜间值守,只能白日里趴着睡一会儿,一天基本只睡两个时辰。 如今闭上眼睛,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熟睡之后,身侧一直闭眼的姜玉堂忽然睁开眼睛,他转身看着身侧的人,目光落在她熟悉的眉眼之上。 深吸了口气 ,可心尖却还是激动到颤抖着。 总算是回来了……指尖落在她眉眼上,姜玉堂小心翼翼的抚了抚。他等了那么久,这人总算是又回到他身边。 沈清云是他的,无论怎样,他都得摁在自己掌心里。 ****** 翌日一早,永昌侯的马车停在了朱雀桥的巷子口。 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