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也得上这个茅房,我和你说啊,这事你说了不算,公子说了算……为什么?当然是童子尿辟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公子我多招那些妖精鬼怪的青睐……快点,别逼我动手……” 宋延年:…… 孩童是至阳之体,是以向来有火炉的说法,再加上孩童时期,父母亲缘会为孩子拜娘娘,是以,这童子尿在坊间是有破瘴辟邪的说法。 但银扇……他超龄了吧。 宋延年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唔,也许可以……毕竟银扇的元阳还在嘛! …… 很快,王家主仆两人就回来了。 王昌平提心吊胆的出去,平平安安的回来,他拍了拍银扇的肩膀,眉开眼笑。 “银扇,多谢你了,不愧是童子尿,啧啧,这辟邪的效果还是有一两分的,等我月俸发了,我给你买好吃的!” 宋延年看了过来。 银扇:…… 不,不是,这宋公子为啥也这般看他。 嘴角那抹笑是什么意思啊! …… 另一边,黑气在看到毫不设防的四辆马车时,呼啸着过去了。 周辞起还没有睡下,他正在为他家儿子心烦着呢。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宠了一些,哪里知道这孩子居然胆大包天的干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现在好了,被天罚得直接成了阉人。 因为这事,他的老脸都被丢光了。 这才接下送税银的活儿,家里吵吵闹闹的,他看到儿子那要死不活的模样也觉得难受气怒。 周辞起叹了一口气,“唉!” 想出气都找不到对象,真他娘的憋闷啊! …… 突然,一股黑雾从他叹气的口鼻里钻了进去,周辞起陡然瞪大了眼睛,他的呼吸一噎,木木愣愣的起身,躬身掀开帘子。 守在外头的佟骏中听到动静,迷糊的擦了下眼睛,“大人?” “大人去哪里?” 周辞起木木愣愣的回身,僵着脸挂起了一丝笑容。 “起夜。” 火光中,他的面容有几分幽暗。 佟骏中一个瑟缩,再反应过来时,周大人已经走到密林不见踪影了。 佟骏中是这下是彻底回神了。 过了片刻,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赶紧跑到另外一辆马车上将同伴推醒。 “南子,醒醒,醒醒。” 佟骏南迷糊:“大哥,怎么了?” 佟骏中急切的开口:“我刚才看到咱们大人下了马车,总觉得他的情况不大对,你和大东一起守着马车,我叫大明和我一起去看看。” 佟骏南一下就清醒了,他的后背发凉,忍不住看了看周围,语气里有着惊惧。 “什,什么不大对啊?” 佟骏中皱着眉,却不再说话了。 他转身几步过去,推了推另外两辆马车上的衙役。 …… 另一边,周辞起只觉得身子一凉,倏忽的睁大了眼睛。 他看着月夜下白得有些晃眼的大屁股,厉声喝问。 “谁,你是谁?” 还弯腰在地上搜摸什么的男子,顿时停住了动作。 一阵风吹来,周辞起陡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惊悚的发现自己居然被剥空了,就连大裤衩都没有被剩下。 周辞起羞愤欲绝。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他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身体,呜,此情此景,他的清白还在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