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难看到极点,修长白皙的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颚,邪肆的对着她勾起唇角,然后,亲自关上了门。 另一只手,还明晃晃的牵着墨玦。 “皇——”阮北北刚想说什么,已经被关到门外。 “阮北北,来日方长。”绯红薄冷的唇瓣无声轻启,声音带着深意和无限杀机,让阮北北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林熙并不在意阮北北听到她这句话的反应。 无论什么反应,她都应下便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阮北北欠阮家的,又何止是一条人命? “两位公子要点什么?我们流云斋是整个淮州城最大的茶楼,酒水茶饮应有尽有,我们茶楼的金浆醪可是远近闻名,绝不输于那落梅阁的梅子酒,您二人可要开上一坛?” 店小二见二人入定,很是会察言观色,殷切的招呼着。 他知道,今日包场的是听琴轩的琴女柳怀息,为的是招待这两名公子,听琴轩和落梅阁属于对立关系,贬低落梅阁,这两人肯定爱听。 “本公子早就听过淮州金浆醪乃是酒中一绝,既然如此,那就上一坛尝尝。” 林熙心中生出几分兴趣,她小的时候倒是见过爷爷和父亲饮金浆醪,但是自己年纪太小,自然不能喝酒,后来在漠南生活了十年,喝着烧刀子,练就千杯不醉的酒品,同时,也喜欢上那烈酒入喉之时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醉是不可能醉的,也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吧。 墨玦任由她点酒,淡然的坐在包间内的座椅上。 这包间夹在二楼的首位,装饰很是奢华大气,露出一处敞亮的青竹窗户,向下望去,正好能看见那敲着竹板的说书先生。 “好嘞,柳姑娘点的正餐是要等她来了再上,您还点些什么吃食吗?”店小二又问道。 林熙之前吃了半根冰糖葫芦,虽然酸甜可口,但是吃到第四个就开始酸的倒牙,墨玦见她蹙眉,已经在阮北北面前,默默地伸手拿过她吃剩下的山楂。 一颗一颗,脸色无比平静的吃掉。 林熙当墨玦是在阮北北面前演戏,便没有管他。 只不过……墨玦真的不觉得酸吗? 林熙翻看起竹简做的菜单,若有所思的说道: “先来半斤牛肉,一只烤全鸭,两碟这个糖浆酥仁儿饼,两份玫瑰酥,两份桃酥饼,一份松糕,再来一份莲藕甜粥。” 小二的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打量了林熙一番,目光转而移向墨玦:“这位客官呢?”柳姑娘已经提前预定了饭桌,这只是饭前小食,他不会点的更多吧? “不用了,按她点的上就好。” 墨玦在脑海里搜寻一番,阮阮从前喜欢吃甜食吗?好像没有多喜欢,有时候给他带的点心也只是看着自己吃,怎么现在点了这么多甜食。 小二秉承着赚钱才是王道的思想,离开去准备了,墨玦才有些疑惑的问:“林熙,你喜欢吃甜食?” “不喜欢,这些甜点,自然是给您点的,刚刚的糖葫芦是真的酸,我们吃点甜的吧。”林熙含笑着说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