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台阶之上,快步走出去。 墨玦听到她的话,停顿在原地,眼神晦暗不明,袖中的飞梭滑到食指的指尖,缓慢的旋转着 他只拿回了,十五枚。 那么最后那一枚,在谁的手中不言而喻碧落。 “皇上,您停着干什么,真的不上早朝了?”林熙在前面催促道,她自小就知道墨玦很是勤政,还没听说过他不上早朝。 “等等,朕马上来了。”墨玦快步跟上去,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明珠,无奈的道,“上什么早朝,如今已经快要巳时了。” 两人并肩走出地宫,日光明媚,正是一日中最好的光景。 长栖殿内是一片柔和的日光,仿佛磨碎的金粉,倾洒在整个宫殿。 林熙这才现,原来这座地宫建在皇帝的寝宫长栖殿之下,只是,殿内多出的一个人,成功让林熙面色一变。 玄若惜震惊的看着忽然开启的墙壁,直到看见里面并肩走出的二人,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咱们走错地方了?”林熙问道。 “要么咱们回去。”墨玦兴致勃勃的说道,下意识的盯着林熙的红唇看,目光灼灼,让林熙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 “回去个鬼。” 今日墨玦没有上早朝,太后的人下意识的就认为是玄若惜挥了什么作用,而玄若惜则因为太后没有叫人接应她,只能一直等在寝宫,没想到,等到了皇上,也等到了林熙? “皇帝哥哥!流薇拜见皇上,流薇什么都没看见,长栖殿内什么都没有。”玄若惜见到墨玦暗藏杀意的眼神,瞬间跪倒在地上,不停地摇着头。 “流薇一直在殿内等着皇上,殿内的炉火都熄灭了” 长栖殿内有一个密道的事情,一定是皇家辛密,但皇上看在太后的面上,不会真把她灭口吧 墨玦的心中的确有杀了玄若惜灭口的想法,他下意识的找兰叙年,忽然想起他之前已经吩咐了,任何人不能进入长栖殿,也就是说,他抱着林熙进入地宫的时候,这个玄若惜已经在殿内了。 林熙一挑眉,眼神也看向了玄若惜,见她一身明艳的浅红色纱衣,气息火热而肆意,露出半截chiluo着的雪白玉臂,手腕处套着一串石榴似的火红手串,不由自主的,林熙心中就多了几分别扭。 这手串样式普通,胜在精致和贴合气质,偏偏戴在玄若惜的手上,让她想起自己幼时候也有一个这样火红的手镯。 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无比像曾经的自己,无论如何心中都会不舒服的。 林熙的声音冷了几分,却没再看她,转身对墨玦道:“还不都怪您让流薇县主等了一夜?” 墨玦表情一僵,无辜的反驳道:“这和朕什么关系?” “若不是你在地宫耽误了太久的时间,这边流薇县主已经等到花都谢了。” 林熙话音刚落,玄若惜就抢先一步,蹙着眉,声音冰冷薄怒:“流薇在此等待皇帝哥哥,是心甘情愿,云麾将军,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皇帝哥哥是君,你不过是一个臣子,别不知好歹,以下犯上!再敢对皇帝哥哥大呼小叫的,小心本县主对你不客气!” 至于为什么玄若惜忽然突然开口,完全是因为墨玦从地宫出现到现在,她的心情因此而越不好,因为从始至终,除了那一闪而过的渗人杀意,墨玦的目光都没有落到她的身上,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眼。 墨玦的眼中,好像只剩下这个俊美的少年将军,他的目光,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甚至是淡漠冷静的,每一个眼神就仿佛都打上了“林熙专属”的痕迹,无时无刻不追随着林熙而转动。 他的眼中,心中,似乎都只剩下了这个人。 玄若惜的心情从惊讶到慌乱到期待,一直到失落愤怒和对林熙的怨恨! 若不是昨晚林熙受伤,被皇上带走,因此皇上没有夜宿寝宫,她怎么可能遇见兰越,又怎么可能被他奸污?她明明可以做皇上的女人,甚至,在太后的帮助下,玄若惜心中早已经将那最高的皇后之位视为己有。 玄若惜颤抖着,她能够感受到身上那些狂乱的吻痕带来的刺痛,和下身酸痛不堪的感觉,却仍旧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骄傲。 而这个林熙,她霸道的占有了墨玦的所有目光和心思,玄若惜明明记得,她那一日在除夕夜宴之上,墨玦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着片刻的温存和宠溺,他说,让她乖一点。 她为了得到这个人片刻的回眸,宁可将自己硬生生的成为一个死去的小女孩的化身。 玄若惜觉得,自己对于墨玦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息南郡主已死,宁怜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机会,而她,将是胜过所有人最终成为玄家第五任皇后的那个人。 可是偏偏此刻,墨玦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