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众多才子能人,墨书院也成了学子们炙手可热的选项。 但也因为这句话,让圣上生了戒心,兰老爷子发现时已经晚了,只能退而守之,从京城撤了出去,不再管墨书院的事。 渐渐地墨书院也没了。 李初尧倒是没听过这话,只是赵年却变了脸色。 你和兰家是什么关系? 兰舟是我生母。 难怪赵年晃了一下神,说起来,赵家同兰家还有几分渊源,说知遇之恩也不为过,只是当年兰家走的仓促,很多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苏御没想到试探地一问,会让赵年陷入回忆。 他看向李初尧,后者干脆问:赵兄,可有兰家的消息? 赵年摇了摇头,当年的事情,他知晓的并不多,何况那时候,他少年意气风发,听了墨书院盛名,也只是觉得,在哪里读书都一样,如果自身不行,即使进了墨书院也没用。 因此他并未选择去墨书院,后来兰老爷子离开,墨书院换了管理人,新规矩一样接着一样,最终反倒适得其反,墨书院的没落,让当时很多人唏嘘不已。 苏御意料之中,以前他太小,记不住地方,后来兰舟没再提起,根本不知道兰家人去了哪里。 刀疤脸虽然在帮忙打听,但也一无所获,他本来也未期待赵年知道什么。 李初尧见苏御面色如常,伸手握住他的手。 苏御笑笑,表示自己没事。 程卓嘴角抽了抽,赵老爷,那修路的事情 赵年点点头,放心,你的事情我应了。 李初尧:多谢赵兄。 赵年站起身,撇的特别干净,各取所需。 李初尧勾唇笑了笑,同样站起身,也是。 四目相对,不过半秒便挪开,程卓将人送出去,李初尧坐回原处,慢悠悠重新泡了一蛊茶。 苏御看着他动作,开始翻旧账。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李初尧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听进去。 苏御: 等程卓回来,见两人大眼瞪小眼,他走到两人对面坐下,拿起李初尧的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吹了两下,一口闷了。 这边事情妥当了,你们是不是要离开了? 李初尧看向苏御,其实余下的事情,交给程卓和庄秋就行了,至于周峰那边,养好伤还需要一段时日,倒是可以先回去。 程卓一脸慈祥的看向苏御,眼神询问。 问他。苏御指了指李初尧。 程卓笑容僵硬,站起身说了一句我晚点来问转身走了。 苏御戳了戳李初尧的肩膀,被人一把握住指尖,他疑惑道:事情超出了你的预料? 李初尧点点头,比我想象中顺利。 那不好吗? 所以要看的好戏,可能只能把场地挪一下了。 嗯?什么场地? 李初尧站起身,将他从位置上拉起身,牵着人往楼上走。 你别只说一半啊 晚上。 弯弯的月牙挂在夜空,周围只有零散的几颗星星,闪着亮光,在夜空中做月亮的陪衬。 客栈房间的窗户向下开着,正好可以看见街景。 橙黄的灯笼,映着地板换了一个颜色,李初尧拎了一壶酒,靠坐在窗边,小酌一杯。 苏御刚洗了澡,头发微湿,瞧见他这副风流的模样,披散着头发走到他旁边。 想什么呢? 李初尧见他只着了一件里衣,将人抱进怀里,解了外裳将人裹住,脸贴到头发,皱了皱,怎么不多擦擦? 说着便抱着人,往床那边走,将人放到床上裹住,拎起一旁的帕子,往苏御头上撸。 苏御敢怒不敢言,睁着眼睛瞪他。 这样干的快。 古代人的头发长,又没有吹风,冬天极不容易干,不多搓两下,散发水气,不知道要自然风干到啥时候。 何况苏御这个身板,李初尧怕他染上风寒。 柔顺的墨发被揉的毛毛躁躁,苏御生无可恋。 李初尧笑笑,用手帮人顺直了,在人脸上啃了一口,我去洗澡,明日一早回去,今晚早点睡。 苏御嫌弃的擦了擦脸,缩被窝里去了。 上房的好处便是,沐浴的地方,离寝卧隔了一扇门。 李初尧将窗户打开,冲着隐匿的地方,打了一个手势,过了一会儿,房间里,进来一个人。 李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我们明日回去了,你让兄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