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链顶端的位置寸土寸金,很多人为了站稳脚跟不惜推别人下去,然后粉饰太平,遂,皆大欢喜。”褚裟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季皓轩紧跟着下了车,他一把抓住褚裟的衣领,“我只想要跟你去个没人的地方过普普通通的日子而已,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呢?” 褚裟拍了拍季皓轩的肩,“对不起,我也爱你,但我真的不能跟你走,再见。” “再见,褚裟。”季皓轩按了按额头的青筋,大步上了车,在褚裟的目送下离开了。 夜里 季皓轩蹲在偷渡的船上抽烟,他想摸打火机却摸到了一张卡和一张纸,他就着月光看上面的字。 老板,不是所有的关系都能有一个圆满,相识一场,好聚好散。 “混蛋……”季皓轩靠着船舱捂着嘴无声哭泣,雨水噼里啪啦打在船上,像是在为谁不平。 青枫阆苑 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水打在屋檐上,又滑落下来。 褚裟撑着伞匆匆走着,他到了长廊收起伞,听了一会儿雨声,放下裤腿,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又放了回去。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 手机铃声响起,褚裟回过神来,掏出手机接听,“喂,喂?”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褚裟看着来电显示,是褚伯言打过来的,他看了一会儿,对方终于挂了电话。 江边的风呼呼吹着,雨水都被风吹斜了,打在江面上显出一个又一个小波纹。 男人看着手机自己暗了下去,对方没有追着打过来,紧接着,他把手机扔进江里去陪他的主人了。 “南珍,外面的雨下大了。”省部级的新市长冯尊慕坐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跟慕南珍对弈。 “我们在屋子里不会被淋到。” 慕南珍放下一枚棋子,“再不专心下棋,你就要输了。” “我就是专心下棋也赢不了你,你总是那么聪明。”冯尊慕走到慕南珍身后抱着她,握住她的手,“这次辛苦你了。” “都是小裟忙里忙外的,他才辛苦,我都这个岁数了,名啊利啊的都看淡了,总觉得人生过得没滋没味的。”慕南珍温婉的一笑,把手放在了冯尊慕手上,她还是习惯压着男人一头,不过面上却是乖顺的样子,“我妈常跟我说,我们女人终究是要依靠你们男人的。” 可惜,他们慕家垮了,慕南宁坐牢去了,季天豪估计也快了。她离婚的时候要走了一半家产,也不知道季天豪还能不能继续用钱做他的“皇帝”。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慕南珍从冯尊慕怀里坐起,温柔的示意他坐的远一些,“请进。” 褚裟推门进来,拿起毛巾擦着手上的血迹,没进里间前把毛巾扔进木桶里,“我回来了。” “小裟,快过来,让我看看,没淋湿吧?” “没有,丢了个垃圾。”褚裟看向冯尊慕,鞠了一躬,“冯叔叔好。” 慕南珍一手握住冯尊慕的手,一手拉起褚裟的手放在冯尊慕手上,“人这一生总归有点不圆满,现在这样就挺好了。” 褚裟看着放在一起的手,自由的那只手摩挲着衣服,“母亲能得偿所愿便是好事,希望冯叔叔官运亨通。” “小裟,叫错了,要叫爸,你是叫别人叫惯了才会叫错的吧?” “爸。”褚裟眉眼弯弯,手指划过手机上褚伯言的名字,最后点了删除。 “你爸不擅长下棋,还是你来陪我下吧。” ※※※※※※※※※※※※※※※※※※※※ 看明白谁是boss了吗? 裟哥和亲妈慕南珍啊。 我一直给慕南珍戏份可不是为了表现她多惨,人家不在乎小三是因为不是一个档次的,不爱搭理。她利用季天豪自大贪财的毛病把前市'长拉下马,换自己的人上,不图钱,图权。 裟哥的亲爹不是褚伯言,裟哥也不为季天豪做事,最后的这个男人也是他们下棋的棋子而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