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毕业晚会上,欧阳君豪和乔锦锦坐在一起打打闹闹。 二班班长褚裟在旁边弹吉他,沈初羽在他身边看着他。 “我喜欢的人……他有男朋友了。” 此时,依旧是毕业晚会,欧阳君豪和褚裟坐在一起,褚裟还是在弹吉他,沈初羽捧着脸听他唱歌。 “我喜欢的人……他有男朋友了。” 闹钟响了,南忡生掀开被子坐起来,他一直很自律,按时起床,洗漱完开始整理房间。他把被子叠好放在床尾,把枕头上的褶皱拍打掉,最后站在阳台抽了支烟。 手机在桌子上震动,它的疯狂惊扰了在走神的南忡生,他走到桌子前弯腰掐灭烟头,坐下后拿起手机,既陌生又熟悉的号码闯进了视野里,时间停了下来。 烤面包机响了,两片面包弹了出来,时间恢复了运转。 南忡生看了一眼时钟,接了电话,走到厨房拿了一个盘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一一端到了饭桌上。 “是我,你现在有空吗?” “有事吗?” “我想见你。” 三年前,高考结束后不久,褚裟刚找过南忡生,两家人就坐在了一起,他们把两个孩子被抱错的事说了出来。 南忡生高考考的不错,他在最后一次考试考了年级第一,而褚裟早就通过了职业考试,还被保送了。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这件事才被大人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他们应该不会再影响到孩子们的前程,应该不会…… “你说什么?” 褚裟不等褚时简再说什么,烦躁的摔了手里的杯子,“你们在坑我吗?因为我的手腕受伤了,觉得我废掉了,不想要了对吗?你让我学高尔夫球,你让我考第一名,我一直努力的达到你所有的要求……你现在觉得南忡生更好,就想换一个儿子,丢掉我这个废物吗?” “小裟,褚先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褚裟来回踱步,他对南钟国伸出手,“亲子鉴定呢?让我看一眼。” “褚裟,别闹了,冷静下来,有点礼貌,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不像样子,你就像样子吗?” “小裟,你爸他是为你好,怕影响你们两个高考。” “我看是担心他亲儿子。”褚裟什么也不想听,他自己回了褚家,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行李箱走了,连个消息也没留下。 南忡生也没有回褚家,他好像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一切来的太突然,措手不及。 他庆幸于这个消息是在高考后通知他的,至少没有影响到他高考,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新的家庭,新的家人,他也许不能适应。 当然,褚裟只是短暂的焦躁不安,他在酒店住了一周后就恢复冷静了,拉着行李箱来了南钟国家楼下。 南钟国很高兴,他还以为儿子嫌自己穷,不愿意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那个……我还不习惯叫你爸,虽然褚叔叔对我很严厉,但我叫习惯了,等我适应了再叫你行吗?” “好,好,好,都听你的,吃这个。” 褚裟看着眼前满满一碗菜,端起碗来往嘴里扒饭,吃着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看着南钟国,“既然我回来了,那他也得回去吧?” “啊?”南钟国看向南忡生,笑意消失了一些,他知道褚裟说的对,他想见自己的亲儿子,那人家肯定也想见到亲儿子,于是把不舍藏进心底,给南忡生收拾好东西,亲自把孩子送了回去。 十几年前的意外,阴差阳错的改变了两个孩子的命运,如今,错位的人生重归正轨。 原本以为两家人会成为朋友,但是没有,褚裟死倔,不肯去褚家看养父母,也不让南钟国去看南忡生。 南钟国只能偷偷去见南忡生,幸好,褚裟平时都在训练,没什么空闲时间,也就不知道这件事。 一过三年,生活归于平淡。 不年不节的,南忡生竟然接到了来自褚裟的电话,还真是稀客。 他知道对方有多容易陷入情绪里,如今不知道又是遇到了什么挫折。 他想到了什么,找到笔记本,在搜索栏里输入褚裟和高尔夫球,果然看到了一条最新消息:美国公开赛上,华国小将褚裟再次输给大卫·沃瓦德,无缘金牌。 三年没有一点消息,一受挫折就来找他,果然是褚裟能干出来的事。 两枚美国公开赛的银牌对于一个高尔夫球员来说是相当优秀的战绩了,何况,褚裟也就二十一岁。 他去年就是赛季黑马,不过,今年没能拿金牌倒是众人意料之中的事,毕竟褚裟的对手很厉害,而华国此前连前三都没进过。 在褚裟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