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睛一亮,赤身趿鞋下地,跑到沈镜身后抱住他,“沈叔叔,好像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我想要你。” “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静姝不解,“您都已经在这陪着我了,为什么我还想要您?” 她胸前的绵软紧紧贴着沈镜的后背,单纯的话像极了一个孩子。沈镜转身,打横抱起她整个人,面不改色地疾步过去把她放到了床榻,又拿了薄毯盖在她身上,“在这待着,别乱跑。” 静姝缩着脖子看他严肃的脸,不敢乱动了。 这一月她长得快,布尺绕过她的后背,紧贴着她的两点红梅,弄得她痒痒的。 白皙的肌肤映衬着那两点,分外鲜明。 纤细的腰肢,绵软的胸脯,每一处都合他的心意。静姝眼眸睁得圆,一眨不眨地看着沈镜,好像怕他会跑似的。这样的依赖让沈镜心口生出异样。 他既想着让她的病快些好,过得快乐自在,又藏有私心的想让她一直这样,无时无刻不依赖他,离不开他。 两种想法双重交织,在他心口日渐膨胀,只要见到她,便愈加难以控制。 这样阴暗的想法沈镜不会让人知道,更不会让她知道,他想让她看到的是一个温柔可靠,能够帮助她成长的沈叔叔。她喜欢的也是这样的自己。 仆从在外面等着大人把裁量好的尺寸写在纸上给他,仆从接过时看到纸上有水浸的痕迹,他以为是里面的茶水弄洒了,并未多想。 梧州城 李珏得到静姝被人掳走,落胎,大病的消息已经是一月后,他又整整睡了一月。这一个月外面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珏看着高乘黄给他写的亲笔信,拿信纸的手慢慢收紧,一切都变了。 他以为只是细小的改变,没想到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大梦刚醒,是他身子最虚弱的时候,但李珏顾不得其他,他现在必须要去齐水镇找小六,他急切地想见到她,她如今遭遇的事都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 李珏两腿夹住马腹,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柳怀易那个王八蛋是他救的,他心知小六会对柳怀易下手,也提前知道柳怀易要被押送去哪儿,中途会停留在什么地方,才命人暗中助他。 再后来他就把线人都收了回来,目的就是以柳怀易做饵,引沈镜注意,带小六离开。想不到就在这是他竟然又昏睡过去,才使得没人看住柳怀易,让小六白白遭了罪。 李珏愤恨不已,都是他的错,他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他连日不停地赶路,但身子实在太过虚弱,抄近路走崖壁时,一人一马生生从上面掉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李珏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距离见到小六,又要等上些时日。 静姝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颊生出异样的红,唇畔亦是红艳无比,肌肤泛出粉嫩。 “沈叔叔,方才我感觉好快乐,您可不可以再来一次。”静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沈镜,双手软绵无力地垂落在床榻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角。 床榻上的女子赤身.仰面,只在小腹处盖了一层聊胜于无的衣裳。 沈镜衣冠齐整地站在床下,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手指。 “起来,把衣裳穿好。”沈镜道。 静姝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声音比刚才猫叫似的还低了点,“沈叔叔,我们以前也会这样吗?” 沈镜清理完双手,去给她清理下面已经干涸的水渍,淡声,“以前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静姝抓着他的衣角问,空无一物的胸脯咬.痕清晰可见。 她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么引人犯罪。 “等你病好了再告诉你。”沈镜拿过干净的里衣,直接给她被在了身上。 静姝呆愣下,鼓着嘴坐直身子任由他摆弄。 沈镜是个做事有条理又沉稳细致的人,照顾静姝时更是细致入微。 离开长安许久,公文积了几箱,他让人挑紧要的快马加急送过来,陪着静姝时就坐在案后看公文。 静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但她本就不是好动的性子,即便是一个人也能玩得自在,没有多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