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了解很多呢。”何秀秀道,“我单从你说的,就能感觉到。” 江芙笑着说:“真不多,只是曾遇到一位高僧,了解过罢了。” 没多时,二人就交换了姓名,大概了解了对方的信息,相谈甚欢。 何秀秀的爹是个秀才,不过已经四十五了。四十五的秀才,就算是秀才,还能有什么作为。于是他只好让大儿子好生读书。 好在大哥何瑁很是争气,十六岁就成了秀才,当得是少年有为,名震一时。 可惜没有接连中举,三年后的乡试还是失败了。算上今年,何瑁已经二十整岁了,并未成亲,只待蟾宫折桂,大小登科。 “读书人中个秀才也就是了,若是当官非得举人才行。”何秀秀叹道,“我爹就是一门心思想出个当官的。” “尤其听说闽南神童冯三,年仅十三就中举了。我父和我兄更是激动。” 看来这个十三岁中举的神童,以一己之力催动南方的教育方式。 二人说着话,大门响动。何秀秀起身:“江姑娘,你先坐着。我去给他们开门。” 老秀才和儿子拍打身上的雪。 老秀才接过女儿巾帕,问道:“那姑娘醒了么?” 何秀秀点点头:“醒了呢,在我屋里坐着。” 何瑁听闻,既不好奇也不搭话。他的人生除了读书考科举,其他事再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何秀秀和老秀才也习惯了他行为,二人就江芙的事稍讨论了下。老秀才听到江芙还给了玉石。 “我也不知好不好,只是那玉石看着清亮漂亮极了。” 何秀秀从袖子里掏出,老秀才接过看了看,清润透亮,白皙无暇,宛若婴儿肌肤,有大拇指般大小。他手颤抖着说:“哎呀……是上等的羊脂玉!这么一块恐怕有千金了。” 在钱财和道德之间交锋,老秀才犹豫不定,还不还给人家。 何秀秀看出他的纠结,笑着给他揣进兜里,说:“江姑娘说她那里还要呢,爹你拿着就是。” “钱财不可外露,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老秀才严肃地说,“你得好好和那姑娘说说。” 这般,江芙就在文家住下了。 次日,何瑁起了个大早,又拿着书和老爹去树林里去了。 江芙现在与何秀秀睡在一张床,何秀秀没有姊妹,父兄热心科举,她其实很渴望家人朋友的陪伴。一晚上,二人就亲密不少。何秀秀已经开始称呼她为姐姐。 江芙指着外面的动静道:“这么冷的天,伯伯与何兄弟,要去哪里呀?” 何秀秀洗脸擦帕子,道:“说来可笑。那冯三因着年少中举,闻名南方。他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冯三举人的母亲说,她儿子中举,正是每日吊在笼子里读书,感受苦痛,奋发图强。” 江芙故作惊讶:“在笼子里读书?” 何秀秀点点头:“造个笼子,吊在树上,孩子在里面读书。什么时候心静了,什么时候放他下来。” “冯母的方法传到这边来,有用渔网的也有用大篮子,豪绰点的造大铁笼。” 江芙叹道:“怪不得我下山时,看到有孩子被挂在树上,我还以为在练功呢。” 何秀秀嘻嘻一笑:“他们是练童子功。我哥哥一把年纪了,也学着些小孩子,羞死了。” 等她说完,才意识到把内心真实想法也说出了。 江芙听完哈哈一笑,道:“着实荒唐!” 何秀秀很是赞同:“要我说,不止大人,小孩这般也是受罪。万一出了事,举人没捞着,死人倒有一个。” 不愧是古代通俗小说家,说话就是犀利。江芙心道。 南方本来就人多,加之□□建的读书风气甚盛,所以小孩子读书的年纪,乃是科考的年纪都提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