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就认老师为义父吧。” 安乐:“?” 卧槽,敢情这爸爸是你自己认的啊! 安乐痛心疾首,简直亏大了。 安子悦还认为拜文曲星当义父赚了老大便宜,喜滋滋地回去。 安乐捶胸顿足,想想晏之南T恤上的美少女大头就一阵窒息,这爸爸可认得太便宜了。 这几年安子悦在西南一隅安心发展,皇帝好像把他给忘了,天高皇帝远,皇帝可以不管,可他身边还有个王爷不得不理。 安子悦隔三差五就要去西南王那里走动请安,毕竟虽然发配边陲,人家到底是王家之人。 西南王的身体不算太好,经常卧床不起,但安乐看他身体虚弱,眼神却很矍铄,心里总是有点不安。 安子悦去见西南王,自然要备上上好的礼物,但又不能太好,差了会说你轻慢,好了会说贫瘠之地哪来的这么多好东西,怕不是搜刮民脂民膏来的。 安子悦这些年真的长进不少,一举一动妥帖得宜,跟在京城里的那个探花郎完全不一样,多了几分沉稳的气质,愈发挺拔自持,像山间的一棵参天树。 他一直没有成家,在西南相亲市场上是块香饽饽,前来说媒的人踏破了门槛,均被安子悦一一拒绝。 这让安乐松了口气,要是看见自己的前世成亲有了妻子,他真的会超级变扭。 话说回西南王,也许是年纪大了,西南王开始迷信玄学仙术,这几年招揽了不少方士在身边,为他做法炼药调理身体,结果越整身体越差,可他还深信不疑。 安乐看不出这西南王沉迷方术身体空虚的人设是真是假,只不过安子悦的手下告诉安子悦,最近西南王面前有个大红人,那人从苗疆来,一身苗巫的本领,出手制服了一些邪祟,很得西南王的青睐,他们尊称他为“仙师”。 安子悦以为这位仙师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没太放在心上,带着礼物去见西南王。 西南王依旧病怏怏地躺在太师椅里,脸色憔悴,他那个独子看起来也不是很灵光的样子,怪不得皇帝这些年就由着他偏安一隅。 安乐对官场上的虚与委蛇没有什么兴趣,趁安子悦跟西南王讲话的时候,在安子悦的身体里发呆。 他依旧在想,安子悦的劫在哪里?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刚开始安乐以为被贬出京就是劫难,结果除了开头苦了点后面也没怎么为难到安子悦,算命的说的大劫到底是指什么。 还有一件事,安乐有点在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