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和他继续讨论昨夜的事,浑身的酸痛已及赤果的身体都已经是最好的证明。将晨袍披在身上,并将撒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然后转身便冲进了浴室。 司徒寒越听到关门的声音,心里想着她便扭的模样还真是有趣。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失身的事实,甚至一点也不难过,由此可见进那种地方包牛郎的女人心理准备还是做得比较充足的。幸好他没有告诉她昨夜他们没有发生关系的事实,不然这游戏就没这么好玩了。 程安安进入浴室后,将水开至最大,任冰凉的水花淋洒在自己身上,她合上双眼,感觉着自己那并不平稳的心跳。 昨夜她任性的将一瓶酒当饮料喝个精光,因为醉酒以至于对昨夜自己的所做所为完全记不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他的手指抚触过她,其余的……就不复记忆,但是她的脖子以及胸上的吻痕却在喧示着昨夜远远不指单纯地抚触而已。 看来等一下收拾好后她就该离开,顺便遗忘掉有关昨夜的一切,也遗忘她对他提出包月的荒唐要求。 在这个纸醉金迷,以毫米来计算人际关系的代年,所谓的爱情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风花雪月而已,她无法去实验,至少在短时间内是不能。 也许平静,安然地离开这个世界,是她所能选择的最佳方法。让自己的心沉淀,平静,不再有多余的要求,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她必须离开,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直到确认自己的身上不再留有“牛郎”的印记后,程安安才将水关上,穿上昨夜的衣服然后走出了浴室。 她看了司徒寒越一眼,在经过他时,他将一张装了她所有积蓄的银行卡放在他旁边的桌上,“这里面有两万六千块,我知道一夜可能不够,但是我现在只有这么多,密码是六个八。” 眼光瞥见桌上的银行卡,粉红的色彩看得司徒寒越十分火大,眸光一沉,浑身散出一股阎罗般的杀气,奇怪,一大早有人送钱给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爽? “那个……你,你是不是嫌少?”在他阴冷的眼神中程安安读到了危险的气息,也是牛郎也有行情,她知道两万多块是少了点,但是……但是好歹也温存过一夜,没有孙面也有佛面嘛,你丫的至于这么现实么? 算了,懒得去纠结,她决定走人。 “站住。”看着她欲转身离去,司徒寒越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拉住她的手,阴柔一笑,“这么点钱哪够啊,嗯?一小时两万,我给你打个折,少说你也得给我二十万!” “呃……”不是吧,这么多?牛大哥你你抢劫呀!我是个也没几天活的人,你来抢我这单买卖我保你一个亏。程安安皱眉思索,她可不想在临死之前去害别人,算了算了,为了自己死后能上天堂,她就不害人家啦! 想到这里,她又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将身份证拿出来,“诺,二十万是吧,我把身份证压给你,你过几天照着这个地址上我家去拿好了。” 未了,生怕人家不相信她,又补上一句:“谁发神经没事会带个几十万在身上,安啦,我家很好找的。” 小样,等他找到她家,估计她已登上极乐世界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