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情况吧,前面已经有交警出来疏通了。 那万一不能疏通呢,下这么大的雪,你又在桥上,一直堵着的话,雪不是很快就积起来了吗? 嬴欢还有心情开玩笑:今天怎么这么聪明? 我一直都很聪明好吗? 嗯,棠棠很聪明,今天在家怎么样?跟黄姨相处得还愉快吗? 愉快就算了,我今天看到黄姨在滴眼药水,那个眼药水很稠,还是红色的,跟快要凝固的血一样,但一眨眼红色又没了,我就很好奇嘛,想管黄姨要来那个眼药水看看,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她一边说那就是药店里随便拿的眼药水,一边又死活不肯给我看一眼。我真觉得她太奇怪了。 所以棠棠还是想要先留着她,搞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奇怪? 对!辛棠很肯定地点头。 他以前面对嬴欢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放不下黄姨这件事。 不说这个事了,辛棠不想一天到晚都在纠结一个黄姨,你是不是很冷啊?你今天都没穿多少。 不用担心,车上有备用的羽绒服,我不会冷着自己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敷衍我呢?你的脸色很白。顿了片刻,辛棠特意加重声音强调:苍白! 可能是微信给我自动美白了。 才不是,美白那也是健康的白嫩,哪会像你这么苍白。跨江大桥远吗?要不我来找你吧。 不用,外面很冷,你吃个饭我就回来了。 辛棠倒是觉得他的想法很不错,在平板上看起了地图,嘟嘟囔囔地道:也没有很远,走路只要半个多小时。 不许来,辛棠,嬴欢难得地再次叫了辛棠的全名,我不需要你冒着风雪只为了过来和我一起挨冻。 可是今天雪这么大,车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我来陪你,总比你一个人待着好吧,我会穿好衣服的。 嬴欢微微敛眉,遮住眼底的情绪,声音变得有点慢悠悠的,似乎字与字的间隔被他故意拖长了,显得有些诡异:怕我冷? 自从上一次辛棠伤了喉咙之后,嬴欢一段时间都表现得都比较克制,乱七八糟的话也很少说,温柔得让辛棠差点忘了他最开始是什么样的人。 辛棠甚至不记得当时被强硬地挤开喉咙是怎样可怕的一种濒死体验,那段记忆在嬴欢的温柔和他意识到自己是特例的兴奋下,逐渐美化成了一种充满浪漫色彩的自我献祭。 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那是一种完全在他可忍受范围内的疼痛。 若是之前,辛棠听到嬴欢这么说话,肯定会清醒地保证他不去了,但现在的他,并没有这么敏锐的神经。 察觉到了偏爱,就会变得骄纵,这是人类的劣根性,辛棠也不能免俗。 辛棠很肯定地点头,对啊。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被我|干。 嬴欢慵懒地靠回椅背上,而手机还架在原位,因为角度问题,他的上半张脸超出了镜头范围,而随着距离的拉远,上半身也进入了镜头。 辛棠这才注意到,嬴欢的领带是散着的,最上面一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一小段雪白的皮肤。 你怎么把扣子解开了?不冷吗? 所以,你要想办法让我热起来。 你又不让我出来找你。 宝贝,你来找我没用,到时候还得让我脱了衣服给你取暖。你怕我冷,得用别的办法。 嬴欢说话的时候,隐在衣领里的喉结便会上下滚动而若隐若现,偏偏又是那样雪白的皮肤,禁欲的同时又性感到了极致。 辛棠嗓子有点干,干咳了两声,生怕嬴欢看出来他的不对劲,没怎么过脑子就回答道:我要怎么做? 打开平板支架,放在茶几上。 干什么?太远了看不清。 嬴欢带上了一点命令的语气:快点。 辛棠有点受不了嬴欢穿着西装用这种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命令他,有种禁欲的色|气,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打开支架,撑住平板,逃避一般跳回了沙发上。 躲那么远干什么?嬴欢双腿交叠在一起,声音愈发低哑了几分:宝贝,我想看你,过来一点。 就算知道这是美男计,辛棠也很难坚持住丝毫不动摇。 嬴欢继续劝诱道:不用那么近,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让我看看好不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