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味道清甜,淡淡的香味中和着谭柚身上清清冷冷的书卷气,是清冷的醉意,是微醺的气息,甚是撩人。 两人分开时,司牧眼里的情意像是要化开。 他伸手搂住谭柚的脖子,在她准备起身时,又亲了下她的嘴角,最后整个人顺势挂在她身上坐起来。 “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进去?”谭柚伸手撩开司牧黏在嘴角的碎发,轻柔地挽在他耳后。 他抱着她的肩膀,下巴搭在她的右肩上,昂着脸看她,刚被吻过的唇瓣带着水润,抿出一个清甜的笑,糯糯地说,“不想扰了你。” 他身份特殊,进了杏园后其她人定然放不开,白白坏了这些人的兴致。 且今天是阿柚的主场,他这个家属怎好过去分她的神。 司牧到了之后,便窝在车里等她。 他声音软软的,神情乖巧温顺,像是翻开柔软肚皮朝她哼唧。 谭柚左手轻轻捏起司牧的下巴,浓密的眼睫落下,低头看他。 两人唇瓣若即若离,“殿下,臣好像醉了。” 她笑着轻吻他唇,“总想着以下犯上的欺负你。” 两人又吻了一会儿,司牧坐在谭柚怀里,被她打横抱着放在腿上,低头吻他。 好在还算克制,最后只是相拥而已。 谭柚脸埋在司牧脖颈里,嗅着他身上的清幽冷香,轻声问,“准备好了?” 司牧笑,“嗯。” 谭柚也是后来才发现司牧身上的清幽冷香不是特意熏出来的香,而是一种信纸燃烧后的味道,很是好闻。 此刻他衣服跟头发上都沾着淡淡的幽香,想来是刚看完信件没多久。 “没声张,想看看他要做什么,是何动机跟目的,”司牧抱着谭柚,声音很轻,“毕竟是赵家。” 谭柚想起之前街上那个刺客,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温声道:“好。” 她本想说是不是太冒险了,但既然司牧已经拿定主意,便没再开口。 “这个味道好闻吗?”司牧手指在谭柚背后卷着她的头发,问起别的。 “好闻,”谭柚眼里带笑,低声道:“但我更喜欢殿下沐浴后身上的香味。” 他泡澡可认真了,水面上飘着一层花瓣,他坐在里面恨不得把自己腌入味再出来。 司牧刚要得意,就听谭柚不疾不徐的声音继续说,“像只刚从花丛中飞出来的蜜蜂。” 司牧偏头咬谭柚耳朵,贝齿扣在她耳垂上摩挲。 谭柚手掌轻轻拍司牧后腰位置,安抚两下,含笑说,“看着就很甜。” 光是看着,就知道那里有很多“蜜”。 司牧脸一热,这才软软松开。 “那我今日回去跟祖母一起啃酱猪肘子!”司牧说,“连吃一个月,说不定就胖了。” 谭柚道:“不可,脾胃虚弱之人,不能吃大油大荤。你跟祖母不同,少学她。” 司牧想了想,“那学谁呢?学谭橙?” 谭柚叹息,“阿姐最近忙碌,总是饥一顿饱一顿,饮食不规律,也不能学她。” “唔,那学花青?”司牧伸手指车外。 谭柚垂眸看他,“花青爱饮酒,爱习武,你可学不来她。” 司牧眼睛滴溜溜转,透着狡黠,就是不说学谭柚。 他又提起好几个人,谭柚依旧好脾气的陪他说,没有半分不耐跟敷衍。 她抱着他,好像可以跟他这样玩一辈子都不会觉得时间漫长无趣。 两人坐在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直到进了谭府后门才停下。 谭柚先下车,转身张开双臂把司牧从上面抱下来。 也是进了府里,谭柚才看见司牧的马车就停在里面。 他是先回的谭府,然后再让人驾车去杏园门口接她。 “对了阿柚,我今天请了一个人过来做客。”都快见着人了,司牧才恍然想起来。 谭柚疑惑地侧眸看他。 司牧提着衣摆小跑两步上台阶,伸手将里面已经点了烛台的房间门打开,露出坐在桌子边的赵锦莉。 赵锦莉眼睛蒙着黑布,手脚被捆住,连嘴都堵上了。 司牧朝谭柚讨好的笑,怕她不高兴,先一步说,“她不老实。” 赵锦莉听见声音后疯狂挣扎,嘴里发出唔唔声。 司牧表示,“你看吧,我就说她不老实。” 赵锦莉,“……” 谭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