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一个军侯而已竟然能敛去这么多财,本王也想来大唐讨个官来当当了。”赫连峥笑着对公子硕道,“要不要一起?” “中原火气过旺,不宜久居。”公子硕淡淡道。 “硕,不食人间烟火的是神。”赫连峥眉头皱了皱。 公子硕不置可否。 赫连峥摇摇头,改造计划还待深入。 黑衣人眼见自己被主子忽视的彻底,面色微变,“王子殿下,属下觉得这个事您还是听听的好。”黑衣人顿了片刻,见他二人谈毕再次开口道。 “你这么想说?”赫连峥闻言扭过头去,眉头微挑,“那就说来听听吧。”赫连峥捏着金樽送到嘴边,豪饮一口。 黑衣人得到许可,恭敬道,“胡尔克勒死了。”黑衣人知道王子殿下不喜长篇大论,简洁道。 “噗~”赫连峥被这个消息惊得喉头一滚,口中一大口酒喷出如雾,对面公子硕盛着白开水的杯子刚提到唇边,顿时被酒泉喷了一脸。 杯中水波漾漾,层层荡开。 公子硕目光幽幽看向赫连峥。 赫连峥抬头看到公子硕一脸迷茫模样,微微一怔,随即嘿嘿一笑,“酒瀑洗面,益寿延年。” “滚~”公子硕低声咆哮,转身出去洗脸了。 “小黑,走,咱们回行宫看热闹去。”赫连峥抬手一招,乐呵呵的领着黑衣人出了门去。 至于硕,这一喷,洁癖如他,够他洗脸到天黑了。 不过胡尔克勒怎么会死了呢,中原皇帝是肯定不会允许来使使臣在行宫出事。来使七国虽然各自暗中较量,但现在毕竟在中原,各国还是以合作为共识的,此时理应报团一致对外,总不至于内斗至此。 胡尔克勒初来中原,也不至于得罪了什么人,谁会杀了他呢? 夏家大戏刚刚落幕,赫连峥觉得又一场大戏拉开了,兴冲冲的往回赶。 赫连峥回到行宫时,行宫已经闹哄哄乱成了一团。 六国使臣全都在,护卫侍者挤了满院,高丽使团的人正围着在嚷嚷着什么,人多口杂听不清楚。 院子正中间摆着一具尸体,身上无半点外伤,面容安详似睡熟,只眉心一点红,泛黑。 伤形半点,毒杀,高手,赫连峥暗道。近到前去,却见宫澧也在,钟离正在维持躁动不安的高丽使团中人的秩序。 “国公大人好勤劳。”赫连峥笑呵呵的跟宫澧打了个招呼,“夏家的事刚理出头绪,这么快又接手这个案子了。” 宫澧端坐轮椅之上,只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身前的尸体,没有答话。 赫连峥碰了个钉子只当宫澧故意耍冷,无所谓的耸耸肩。 “怎么回事!”一声高喝,刘湛元领着官兵拨开人群近到前来。 “你是官府的?”高丽的人见刘湛元领着官兵穿着官服,迎上前去。 “本官刑部侍郎刘湛元,奉命督办此案。”刘湛元一本正经道。 一边看热闹的赫连峥有点迷茫,宫澧在这,怎么又来人了? “过来吧。”高丽副使祁尔戈冷脸招呼他们近前。 “就是他,就是他杀了使臣大人。”祁尔戈冷脸一指,手指方向正是宫澧。 冷眼旁观的赫连峥被这一指头彻底搞懵,不可思议的看向身前端坐的宫澧。 他? 刘湛元顺着祁尔戈的手看过去,看清坐在那里的人也是懵的一逼,“国公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他就是杀害使臣大人的凶手,你要包庇?”祁尔戈一把拎起刘湛元的领子就要拎起。 “本王不过请求国公大人拖延使团回国时间而已,国公大人怎么把人弄死了。”赫连峥在宫澧身旁以仅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 宫澧默然。 “不……不是……”刘湛元被衣领勒的呼吸阻滞,眼前霎时金星满天,连忙求饶道。 祁尔戈冷睨他一眼,松开手。 “咳咳~”新鲜空气涌进,刘湛元猛咳两声,“国公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刘湛元看向宫澧,问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