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君摇头:“不是……你不懂,我觉得自己不是当官的料,我也不是标榜自己,但是当警察的确让我找到了很多生活的意义,坐在办公室里,看别人在前线奔波,我会觉得自己特空虚特王八蛋。所以……” “你打算怎么做?”苏黔问他。 杨少君笑笑:“没什么,我不会辞职的,日子还是总得要过的。”话锋一转,他问苏黔:“你今晚跟谁一起吃的年夜饭?还是应酬局吗?” 苏黔摇头:“和阿维他们一起。” “真好。”杨少君站起来,围着苏黔走了一圈,在他面前停下,弯下腰两手撑在他背后的椅背上。苏黔很警惕地看着他,但是他没有再进一步的非分之举了。 “我觉得你回来以后比以前好多了,其实我看得出,以前你有很多钱,但是你不开心,你很重视你的家人,但是你却没有处理好和他们的关系。老实说,以前的你看起来很成功,又高傲,不过你的内心其实很空虚,才会让我钻了个空子。” 苏黔错愕地看着他。 杨少君直起腰板:“其实你病了这一场,也不坏,忘了很多事,但大概都是不开心的事,忘了就忘了吧。我以前就觉得你活得很累,现在你工作还是很忙,不过精神看起来却比以前好了……真好。” 苏黔嘴唇微动,却还是没吭声。 “有的时候我宁愿想你不好,至少那样我大概就有机可趁。可你现在好了,我也挺欣慰。这几个月你不见我,我也想了很多,你说我会放弃,是,你如果真的绝情起来,我也根本无计可施。” 过了很久,杨少君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我的意思是,我想明白了。过了年,是该除旧迎新了,我不会再纠缠你。” 苏黔始终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杨少君走上去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别这么看我,你知道我一向出尔反尔的,我本来不打算说的,实在是看你被我折腾的作孽,可怜可怜你,你可千万别招的我反悔。” 苏黔一动不动。 不知多久之后,杨少君松开了手,,沉沉地吁了口气:“天都快亮了,留我在这住一晚吧,好久没住过豪宅了,再享受一回。” 苏黔缓缓点头:“你住客房吧,平时都收拾的干净的。” 杨少君上楼洗漱去了,苏黔又在大厅里默默坐了很久,进书房去工作。明天是年初一,法定节假日,员工都能放假,但一桩比较急的生意报价上出了点小问题,苏黔亲自上工,要赶紧解决。然而闹了一晚上,他的精力已经透支了,坐在书房里盯着文件,脑子里一片空白,精神和身体双重疲劳,什么都看不进去。在发了很久的呆之后,他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杨少君打开书房的门,只见苏黔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盯着苏黔的背看了很久,然后拿了个靠枕过来,轻轻扶起他的上半身,把枕头垫在后面,让他比较舒适的半躺到椅背上。紧接着,杨少君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他蹲□,跪在苏黔两腿间,蹑手蹑脚地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轻地解开束缚,从里面掏出苏黔软绵绵的家伙,杨少君凑过去含住了它,开始缓缓吞吐。他的动作一直尽量轻柔,苏黔没有马上醒过来,但呼吸微微加重,在杨少君嘴里的家伙渐渐胀|大了。 充满怜意地整根吞没,舌尖刮搔管沟处,上下颚微微挤压龟|头。做这些事的时候,杨少君不时抬眼打量苏黔的反应,希望他突然醒过来,又祈祷他还是不要醒来的好。以前这样的事杨少君也做过一回,那时是苏黔的心理状态已经失衡,自己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这时候,杨少君心里默默唾弃自己真是有病,总不趁着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让自己爽一把,反倒是尽心尽力伺候他,他醒来了也不一定会记得,自己这图的到底是什么? 苏黔先前喝了些许红酒,此时的身体较为敏感,不一会儿就在杨少君嘴里胀的厉害。半昏睡中他轻轻呻吟,那细细的又无奈的声音像猫爪一样在杨少君心里挠着,口活一紧,忍不住想干点什么其他的,不过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专心致志地伺候苏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