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连写了十几个大字。只见落在宣纸上的每个字的笔迹都不同,其中有一个与顾东篱的笔迹相似成度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李悠然得意笑道:“我能模仿任何我看过的笔迹,平日我交上去的功课都用东篱的笔迹写的,院正以为这便是我的笔迹,自然不会认为我平日的罚抄是东篱帮我写的。” 金富贵冲他比个大拇指,惊赞:“厉害。” 若他有李悠然这么一手绝活在身,说不定他此时还在金陵家中享福呢。既然没人家的本事,那他只能认命的一个字一个字、一行又一行的认真抄书了。 接过李悠然的笔,他继续了他的漫长写字征途,李悠然却抽离了他的纸说:“你这样抄抄到猴年马月去。” 金富贵疑惑地抬起头来,李悠然神神秘秘地说:“你没发现之所以也捉学生错处是因为心情不爽。” 李悠然口中的学生主要是他,次的是金富贵。这两人在报名进白鹿书院时当众争吵了一架,入了秋名山的眼,之后便三天两头被秋名山提名一次,罚抄一次。连课堂上问问题也爱点这两人名字,答出来没称赞,没答出来?哦,那对不起了,这一整篇文章写十遍。下次再答不出来,加罚,二十遍。 金富贵的字写得越来越好,能写出正常能看的水平,那真得多亏秋名山的这一“爱之深,责之切。”的严师行为。 金富贵用他的小脑袋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没有啊!” 他真没看得出来秋名山与平日有什么不同的。他还是穿一样的儒服,戴一样的冠,带着一样严肃的脸,发着一样的脾气,一样的爱找他的麻烦…… 李悠然:“……” 算了,金富贵这颗脑一天到晚就只装了钱和吃的,让他去注意身边人的变化难真是为难他了。 李悠然直说了,“我听说院正养的飞禽走兽被人偷了,他怀疑是我们俩干的。” 金富贵大叫:“怎么可能。” 他很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差点撞翻了书案上的玉砚,墨水溅了出来,差点污了他千辛万苦写好的字。 见学堂的人用一种莫名奇妙的眼神盯着他,金富贵镇定自若地坐下,用桌布擦拭去墨水,压低声音道:“不是我做的。” 李悠然道:“也不是我。” 金富贵觉得他无辜,李悠然觉得他更无辜,就因为开学前打了一只鸟,之后就一阵被当成贼防备。 “所以……”李悠然说:“我们去把那个贼捉了,当真正的贼被捉获,院正就不会死盯着我们不放了。” 金富贵意动的点头,楚天行忽然冒出来问:“需要我帮忙吗?” 李悠然双眼放光,点头道:“楚兄愿意帮忙,那太好了,人多力量大嘛。我们晚上就这样……” 李悠然将他议定的计划他们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问:“有哪里不清楚的?” 两人摇头,正巧此时课堂钟响,三人彼此对视的一眼,散去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