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院待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秋名山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说一不二的。若李悠然真祸害了他喂养的飞禽,秋名山知道了,说不定李悠然真会被赶出白鹿书院。 “是,杀鸡。” 老赵颌首重复了一句,有李悠然和顾东篱在,他自然不敢亮刀子见血。他一边把刀放下,一边说:“今天我见有人卖荷叶,我便买了些荷叶,晚上我们做荷叶包鸡吃如何?” 一想到那荷叶包鸡的美味,老赵边说着忍住抹了下口水。而他随手那只被绑了双腿的母鸡暂时丢在地上,趁他抺口水的工夫劫后余生的大叫了两声,扑翅了两下,扑远了…… 听到今晚有口福,李悠然高兴拍手,笑道:“好,自然是好,就不知有没有酒。” “馋了?” 老赵和李悠然混熟了,说话也随意,听他要酒,只哈哈道:“我还私藏了半壶,睌上我们喝一杯。” 李悠然正想说好,顾东篱冷清的声音飘来,“学院禁酒。” 李悠然不由咋吧咋吧,微怂说:“学院禁酒,那就不喝了吧,等哪天有空我再到山下去喝。”不由的引来老赵不由一阵嘲讽大笑。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山间飞禽不间断的被猎杀减少,但那猎杀飞禽之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李悠然这个动不动就被名秋山罚的坏学生。 “哎,又被罚了,这次不罚校规,写《大学》,一百遍。”从外边回来,李悠然便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大声哀嚎:“这院正是疯了吧,怎么老找我麻烦。” 嗅着一屋子连墨香都压不住的酒味,顾东篱抬起看书的头,谴责道:“你三更半夜私自下山喝酒,被院正捉住了还有理?” 李悠然大叫冤枉:“我已经很小心了,都怪金胖子,一只野兔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大半夜的大喊大叫把这瘟神招来,连带着我也被罚。” 他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把发髻弄得松松歪歪的…… 最近他老被罚,手上积累的罚抄都要抄到五月份去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让秋名山不再盯死着他不放才行。 次日学堂,金富贵病奄奄地趴在书案上不停的写字,衣袖被黑墨污了一角也不顾,平日他也是很爱洁的。 李悠然问他,“你不是有专人帮你写吗?” 他苦哈哈的回答:“院正太精了,早已看出我的把戏,昨晚放你走后跟了我回苑二十。一整夜,他坐在我书房里盯着我写了一整夜的字。天亮,离走时还特意说:‘我已记住了你的笔迹,之前你让人代抄罚的事便算了。若你今后再让人帮你抄罚,我会让你有一辈子抄不完的书。’。你瞧,他都这般说,我能怎么样。” 说完,他撇了眼正在帮李悠然写罚抄的顾东篱,金富贵很渴望地盯着李悠然问:“你也让人帮你抄罚,为什么院正从来没警告过你。” 闻言李悠然哈哈一笑,接过他手中的笔,拿起一张空白的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