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天分的新人,也不能怪她,开除就行了。” 没想到洁西卡居然一张嘴就将我的名字说出,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无颜去看左愈和楚湛的神情。 左愈刚才在无意间目睹了我被羞辱的戏码,如今被他得知了我的身份,他一定会更加觉得我卑微下贱,觉得我罪有应得。我宁愿让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我下贱,也不想在他面前再次被羞辱。 “温潇?果然是你。我真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一个满含怒意的声音响起。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见到左愈几乎是冲上了台,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地拽住我,那副被激怒满是戾气的神情让原本挨在我身旁的洁西卡慌张地躲到了一旁。 “抬头,看着我!” 看到我低下头,左愈的手硬是掰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我躲闪着不想看他的眼睛,却在无意中让他的怒意更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这么下贱的事都做了,你还有什么好躲的?”左愈的声音低过冰点,一点点地刺痛我的耳膜和心脏,“还是说,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明明是他赶走我,告诉我三个月的婚期作废,让我一无所有地站在大街上。 如今,他却又用这种口气说,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是,左先生,我确实不想看到你。” 我抬起头,颤抖着直视他的眼睛,口齿清晰地说: “我以为你在医院时,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左愈钳住我下巴的手在一瞬间加大重量,痛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此刻,他似乎无比痛恨我,双眼血红,冷声说: “温潇,我记得你当时给我的答案,却没想到你就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一个人跑到楚湛的场子来做这种下贱无比的工作,也要远离我。不过,你是下贱给谁看?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人格尊严当回事?” 尊严? 他左愈居然还质问我,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尊严当回事? 如果不是他利用左氏的力量,把我纳入沪城所有正规企业的黑名单,让我找不着正常的工作,连去端盘子的资格都没有,又把我赶出医院,我又怎么会为了养活自己,跑到这种地方来做被世人所不耻的工作? 难道在他心里,我温潇就是这么一个生来下作,喜欢被别人取笑的贱女人? 他所谓的尊严,就是要把我逼到绝境,然后看着我被活活饿死吗? 我心痛得无法呼吸。 “就在今天上午,左先生才在我面前说过,我去干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怎么才到了晚上,你就自相矛盾的要来多管闲事了?难道左氏的新一任当家人,就是这样言而无信的男人?” 我再也忍耐不住,当众挣脱开左愈的钳制,往后退了一步。 左愈怒不可支,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之前的优雅自持完全消失不见,此时看上去活像就要大开杀戒的地狱恶魔。 大庭广众下,以超强的自控力出名,令整个沪城的商界都感到畏惧的强大男人,竟为了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失态到如此地步,我不知是该感到荣幸,还是该恐惧。 难道,他就恨我厌恶我到这种非逼死我的地步,才会不断地纠缠我? “左先生如果没有事,我就下台了。” 我硬撑着说。 “好,温潇,你够狠。你离开我,就是要到这种鬼地方出丑,楚湛如果真的在意你,你又怎么会在他的场子里演一个被人践踏的小丑?” 左愈看着我,眼里是汹涌到要溢出来的情绪。 此刻我感受到的压力,甚至比之前被杜老板威胁时还要强。看到左愈位于爆发边缘的狂怒姿态,我不想再留下来惹是生非,只想着离这个疯狂偏执的男人远远的。 这家天堂会所已经不能再待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