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无辜的孩子。 “温夫人,你的意思是我左家端上桌的食物被人动了手脚,我们左家有内奸?” 就在我实在气不过,想对温夫人暗讽一句时,左愈却忽然冷冷地开了口。 温夫人没想到左愈会说话,一时有些愣怔,反应过来之后,她用绢帕半挡着嘴,笑着说: “左先生会错意了,我对左家的菜肴哪能不放心,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可能是在这里吃饭的某些人手脚不干净,趁着别人不注意做了小动作呢。” 我抬起头,看着高大的左家女佣将墨墨抱出餐厅,准备把他抱上去左氏医院的车。只要墨墨没事就好,左愈保证过会让墨墨接受最好的检查和治疗。 至于温夫人那句话里的栽赃之意,我却连理会都不想理会。反正在左愈眼里,我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又哪怕再领上这么一个不轻不重的罪名? 而且,以左愈对温霏的轻信,连带着温夫人的话,他都会不问青红皂白地相信,我就算真的无辜又有什么用,不论我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信我,我还不如省些口舌。 “你的意思是说温潇对饭菜动了手脚,她要害墨墨?” 令我没想到的是,左愈居然直接说出温夫人的言下之意,点出我的姓名。 温夫人显然也没想到左愈会这么直接,她保养得当的秀美面容上浮现出短暂的疑惑,然后,她飞快地和温霏对视一眼,转过头来看着左愈说: “身为母亲,我不想说自己的孩子不好,可是,温潇的品性,左先生是知道的,我也不能再隐瞒什么。温潇这孩子就是我和崇良教育的失败品,是我们没教好她,才让她犯下这么多错误——” 温霏在这时候恰到好处地做出不忍心的神情,打断温夫人说: “妈妈,你别这么说,姐姐已经接受过惩罚了,她这次出狱,还说要把肾捐给我,她已经改过自新了——” 温夫人装模作样地露出严厉的神情道: “霏霏,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总是不忍心把人往坏处想,更何况那人是你的亲姐姐。” 紧接着,温夫人又看向左愈,郑重其事道: “左先生是明白的,做母亲的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好人,都不愿意说自己孩子的坏话,可是温潇实在太让我和崇良失望了,我们知道自己不能再包庇纵容她,否则,那就是对她的受害者的不公平。” 左愈只是沉默地听着,似乎在顺着温夫人话里的意思回想我的恶毒。温夫人越说越起劲: “崇良说,他不认这个女儿,因为他知道从她做出那样的事情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彻底走上歧路。温家虽然不像左家一样显赫,但和左家一样家风清正,绝对容不得自甘下贱、道德败坏的子弟。” 温夫人嘴里的崇良,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温崇良。 自从三年前事发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温崇良一面,他没有温夫人话多,也不像她那样总是切身参与进温霏对我的欺凌之中,但他给我的印象却比温夫人更加无情。 三年前,我回到温家主宅,在暴雨之中跪在门口,乞求能见温崇良一面,可他却只是让林叔传来一句话: 立刻离开温家,因为你已经和温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妈妈,姐姐还在这里,你这么说太伤感情了。姐姐其实是有悔过之意的,不然她怎么会答应把肾给我呢?” 温霏假惺惺地为我求情,但我很清楚,其实她心里比温崇良和温夫人更希望我的下场能凄凉至极。 “她答应把肾给你,是因为左先生跟她做了交易。” 温夫人高扬着下巴,一身不容污秽的正义凛然的姿态: “妈妈很抱歉,让你的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