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次受到受害,但事实就是她根本就没有悔过之意,不然她怎么还会用这颗肾的事去威胁左先生,让左先生给她办婚礼还要履行那可笑的三个月婚期?” 说着,她又看着左愈,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语言中充满暗示: “左先生,我是霏霏的母亲,现在又是墨墨的外婆,我真的很想保护好我的孩子们,不能让罪恶之人再次施/暴,那对无辜的孩子们来说是不公的。” 我知道她实际想说的是什么。她想让左愈取消那三个月的婚期。她不知道,我如今正期盼着左愈这样做,我已经受够了他反复无常的折磨。 左愈看了她半天,然后,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不公?”他的声音出乎我意料的冰冷,没有给温夫人任何情面,“你真会上纲上线,但我更希望,你身为墨墨的外婆,能就事论事。今天的事情是墨墨因为过敏而休克,好不容易才被抢救过来,而不是什么阴谋论。” 温夫人愣住了,她没想到一向对温家客客气气的左愈会忽然变了脸色,用这么冷漠的口吻说话。她想要辩驳,但左愈却没丝毫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道: “很显然,你不是很关心墨墨,起码没你应该关心的那么关心。不然你就不会在这里大放厥词,说有人往饭菜里下毒的话,你明明一点证据都没有。还有,温潇头发上的红酒是怎么回事?” 我惊讶地看着左愈,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已经等于在变相的为我说话了,而这种情况实在非常罕见,比彗星划过天空更少见。自从他认识了温霏之后,他就几乎从未为我说过一句话。 无论我面临的是怎样不公的责难,他都没有为我说过话。在我期盼他那么做的时候,他没有。现在我已经不再期盼了,他却看着温夫人的眼睛,口齿清晰地说: “更何况据我所见,温潇比你和温霏更在意墨墨的身体情况。你想说是她害了墨墨,先不论她有没有要害墨墨的动机,从事实的角度来说,她根本就没机会做这件事。” 这一次,温霏想要插嘴,却被左愈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他冷着脸说完了他想要说的话: “在被我喊下来到饭厅用午餐之前,她一直待在自己的卧房里,有一个女佣看着她。我没有提前告诉她今天会来的客人都是谁,也没告诉过她墨墨的存在,她怎么可能预先做好准备,在出现到饭厅时往饭里动手脚?” 温夫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整张脸都羞红了。 “左愈哥哥,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是想给姐姐按上罪名,她只是恨铁不成钢——” 温霏拉住左愈的胳膊,带着哭腔道: “我和妈妈也没有不在意墨墨,我们都很喜欢他。我是因为身体不好,时不时被病痛折磨才没空和墨墨多相处的。以后,等我身体稍微好起来,我会天天陪在你和墨墨身边——” 左愈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但也只是缓和了几分而已。 看着温霏的表情,我就知道左愈的表现远远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程度。左愈对温夫人摆了摆手,随后为今天的事情一锤定音: “以后墨墨会由我安排专人照顾,我会保证像今天这样的疏漏再也不会在他身上发生。刚才的事已经过去了,谁都不许再提。” 温霏讪讪地闭上嘴,不再说话了。我跟在左愈身后走出饭厅,经过她身边时,她给了我一个极其憎恶的眼神。 “左愈,我想去医院看墨墨。” 跟着左愈走了几步后,我想了又想,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 左愈回过头看我,那眼神似乎在无声地询问什么。 我感觉到,他好像是想问我,你怎么这么喜欢墨墨,为什么要去陪墨墨,墨墨和你有什么关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