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想要对白蓝雪说的话。 他很快回神,收回手,神情恢复冷淡,看着走向他的白承沥,无动于衷,理了理衣领。 白承沥轻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眼里有几分轻慢和戏谑: “公爵府的晚宴可是伦敦贵族圈子里办得最好的,听说今天就连王室的直系人员都赏光参加了,这么多戴着面具等待绅士邀请跳舞的美女,您怎么一个人站着?” 左惟墨对和他交谈没什么兴趣,但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看了他一眼,缓缓道: “你不也是独自一人?” 白承沥笑了起来,故意做出头疼的样子,口吻轻浮: “我只是和女士跳舞跳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而已。年轻人,我看你高挑挺拔,气质也好,应该很受女士欢迎才对啊。” 左惟墨不耐烦了,淡淡笑道: “你认出我了,我也认出你了。白先生,还有必要这样试探吗?” 这个人果然是左惟墨。 白承沥的目光沉下,原本听说左愈和温潇都不会参加今晚的假面舞会,但现在,左惟墨也在场。 他的心情又沉重几分。 就算左惟墨不在场,他之前也太大意,让人偷听了谈话内容,能来参加公爵府晚宴的都是有人脉的精英,没准对方就是个有心之人,通过各种渠道把消息传到左愈耳朵里,他就功亏一篑了。 “没想到左少居然能认出是我。” 但心里的想法再多,表面上白承沥仍然装出惊喜的样子,笑吟吟道: “我认出左少,是因为你的声音好听的特别,身上那种不凡的气质也独树一帜。相信在场的不少人都猜出你的身份了吧。” 左惟墨勾了勾嘴角: “巧了,我认出白先生也是相同的原因。” 白承沥总感觉左惟墨的态度比以往有些不同,难道是自己做贼心虚,还是他真的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对了白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正在白承沥沉思时,左惟墨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浅淡笑意,却让白承沥的心情更加阴郁,“你是不是认识一位姓谢的小姐?她是很出色的眼科医生,年纪轻轻就在业内很有成就,是位有才有貌的佳人。” 白承沥这下确定,这小子绝对是知道了什么。 “我好像是听说过这位美女医生,但和她也没什么私交。左少,如果你想认识她,我可以托人帮你牵线。” 左惟墨抬了抬眼皮,神态矜贵: “牵线就不用了,我只是想请白先生帮我敲打一下这位谢小姐,她之前和我父亲传出绯闻,对左氏造成很大影响,希望她能自重。” 说完,他对白承沥点了点头就朝远处走去,白承沥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阴沉至极。 既然左惟墨这么快就知道了什么,弄不好刚才偷听到对话的人就是他。 想到这里,白承沥心里涌起一股暴虐的怒火。 是这小子自己撞上来的,谁叫他自作聪明,知道了秘密还不藏好,居然敢这么有恃无恐地警告我?他以为他是左愈的儿子,我就不敢动他了?天真! 白承沥下定决心,拿出手机给某人打了电话。 “你确定?他可是左愈的长子。动了左氏的人,这桩买卖就大了。” 电话里的男声沙哑难听。 白承沥听得心烦,冷冽道: “从入局的那一刻起,买卖就已经大了,我们谁都没得选。” 如果不让左惟墨闭嘴,等他回去和左愈通风报信,那后面只会更难办。 不如趁着那小子没有戒备心时,直接让他永远保持沉默。 舞会还没有结束,左惟墨和公爵夫人告别后,就带着等在公爵府门外的保镖上了车。 开车的司机有二十年的经验,很值得信任。 但就在汽车发动的那一瞬,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