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其实,他或许不是想要主动离开你们玩失踪的。” 沉默了一会儿,张警探看到常爷因为力竭而被迫安静下来,又继续说道,“你的生父是一名纱手。就在你出生不久后,他接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单生意,有人向他许诺了很丰厚的报酬,让他去杀当时亲自到霓虹去考察项目的左老先生。” 后面发生的事,常爷比谁都铭记于心。 他的父亲为什么要接下那个失败风险很大的任务,已经不得而知。但他猜想,对方会不会是为了他和母亲才接下定单最后赔上性命的呢?或许那个他毫无印象的男人,当时是怀着做完最后一单拿着钱回家,然后和他们永远生活在一起的心理。 可对方没有回来。 “他失败了。左老爷子好好地活了下去,而他却在逃跑的途中被闻讯赶来的警方击毙。你觉得,这笔账应该算在左氏头上。”张警探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常爷。 “你说错了,他不是死在霓虹警方手里,是左氏的走狗——” 常爷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他就像哮喘发作一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他们在他放弃抵抗后故意打死了他。他原本不用死的,他原本可以被送到医院抢救,但是左氏的人夺走了他的性命,他们是刽子手!” 张警探顿了一下道: “你怎么就能肯定事情是这样的?从正常人的思维来想,左氏的人没有必要夺走他的性命。恰恰相反,在你父亲的行动失败后,他们应该不希望他死,因为他们可以从他嘴里得知雇主的信息。比起一个纱手,左老先生更关心的肯定是那个想要自己死的人。如果真像你所说,他当时放弃了抵抗,那他们有什么理由弄死他?” 常爷的眼睛变得通红,他在椅子上再次挣动起来,愤怒地大叫道: “就是左氏,我永远都不能原谅他们!” 张警探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摇了摇头。他发现跟这家伙根本就不能正常交流,这就是一个心理已经扭曲的疯子,就像事情已经发生,再说别的都没用了。 “我们走吧,让看守带他回囚室。” 他对助手道。 但常爷却在这时道,“你这么好奇我报复左氏的原因,现在又用尽手段打听到了我的秘密,然后你就想置身事外,直接走人?你休想!我要对左氏提起控诉,你们警方必须审理我的案子!” 张警探忍无可忍回头怒视他道: “你又发什么疯?” “我父亲的案子,你们必须审理!”常爷的眼里闪烁着疯狂坚定的光芒,就像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扑灭的烛火,“我要求你们重新调查当年的事。左氏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他们犯了故意谋/杀罪!” 张警探沉声道: “你父亲的死当年霓虹警方已经给过定论了,我们没有理由重新调查。光凭你那些没有实际证据的猜测?那只是你的胡思乱想。” “不,他就是被左氏害死的!” 常爷吼得更大声了,他被铐住的两只手神经质地颤抖着,脸色惨白却无比坚定地说 “虽然他的职业是纱手,但他是在已经失败后被杀掉的,他才是那次事件唯一的受害者,左氏才是真正的纱手。而左氏毁了的不仅是我父亲,还有我和我母亲的一生。我本该是个好人,本该是成为比你们更好更体面的人!如果不是我经历了那些黑暗可怕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