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又怎会堕落至此,我会过得比你们全都好!” “走吧。” 张警探不想再和疯子理论,对身旁的同事低声道。 “等我再见我的律师时,我会向他提出起诉的要求。”常爷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似笑又似哭,十足的骇人,但他的声音仍然坚定不移。 审讯室外。 助手忍不住道,“那家伙的精神已经失常了吧?” “别说什么精神失常的话,他就是一个邪恶的罪犯。”另外一位专案组的刑井道。 “头儿,你说他那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他爸是去杀人家左老先生的,结果被赶到现场的霓虹警方反杀了,这都有证可查。结果他反倒凭着一张嘴就颠倒黑白,还想把过错都推到左氏头上。左氏惹到他这种疯子,也真是可怜。” 助手啧啧摇头道。 张警探却是若有所思地沉默着,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 当天下班后。 开车到了约定的咖啡厅,张警探推门而入,看到坐在那里等他的人。 “左先生。” 张警探坐在左愈对面,喝了口已经属于他的那一份已经端上来的咖啡,把常爷在审讯室里的疯言疯语简单复述了一遍。随即,他观察着左愈的神情道: “当年——” 左愈看着他直接说,“我爷爷是在我很小的时候险些被暗/杀,那件事我母亲后来和我提过,我有很深的印象。但那个纱手的死和我们左家没有关系。我爷爷当年带去霓虹的保镖中,根本没人带枪。” 张警探怔了一下,他注意到左愈说没有关系这几个字时,好像意味深长。 “您的意思是?” “他的死确实蹊跷。”左愈回忆起母亲说过的话,顿了顿道,“据说当时那种情况,他本来不该死的,但霓虹警方的人却把他打死了,这应该算是他们的失误?” 张警探有些惊讶地说,“他当时真的已经放弃抵抗了?” “没错。” 左愈喝了口咖啡,眸光微沉,缓缓道: “但就在霓虹警方的人上前要给他戴上手铐的时候,变故发生了,拿枪对着他的那名外勤开了枪。后来警方给出的解释是说,当时那名外勤看出了他要暴起,怕他忽然的反击造成伤害,所以情急之下直接开了枪。” 他说的这些霓虹警局都留了档案。 “其实,霓虹警方的反应很是奇怪,就好像是他们不想让这个人活着一样。” 左愈看到张警探错愕的神情,笑了一下说。 张警探明白了什么,握着咖啡杯的手沉了沉。“您是说,警局高层中有人想让对方死,所以才买通了那个开枪的外勤——” “或许吧。” 左愈有几分漫不经心般说,“这些事我爷爷当年就想过,不过他后来没和他们计较。他已经知道想杀他的那个人是谁了。” 张警探怔了一会儿才道: “那这么说,霓虹的人还真是被买通了要帮着灭口?” 左愈只是微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那家伙居然是为了这样的理由想要报复左氏。” 说着,左愈想到什么,目光沉了一下道,“既然他这么在乎他父亲的死,那我会见他一面,跟他说清楚,总不能让他做一个糊涂鬼上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