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还不都是为了太后您?”许之怀道。 太后冷下脸来:“那个小贱人可诛杀了?别告诉哀家又让她跑了。” “原本就要成功,臣跟着过去,也就是想让老匹夫一同见证上官宏确实与反贼勾结的,谁知道墨致远带着城防营来了,反而将臣布置的人全都射杀。”许之怀道。 “城防营不是尚武的部下么?”太后越听越糊涂。 “是尚武的部下不错,可墨致远总管京城防务,尚武都是他的部下,城防营岂会不听他的。”许之怀道。 “那个小贱人呢?又逃了?你的人逃不走,她却逃走了?一个小丫头片子,长了三头六臂不成?”太后怒道。 “有人故意放水,太后,真的还要再容忍恭亲王府吗?秦怀谨那小子分明就是恭亲王那一派的,要不然,怎会收留她?”许之怀道。 “哼,秦怀谨不是你举荐给哀家的吗?”太后眼中滑过一丝厌烦道。 “晋地秦家是世代财阀,在朝中势力也不小,上百年来,与各大世家联姻,关系盘根错结,已经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势力,世也是想拉拢秦家,稳固皇上的根基。”许之怀道。 “哀家也知道丞相你一心为皇上着想,秦怀谨是个人材,身后又有雄厚的家世,所以,哀家才会忍他,暂时不想动他,只是那个小贱人,真真是哀家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在宫里呆的这些日子,刺探了哀家多少隐私?哀家真是片刻也容不下她了。”太后咬牙切齿道。 “你去查一查,秦怀谨为何会维护那个小贱人,还有徽州顾家与这个小贱人的真实关系,哀家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小贱人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而是处心积虑来跟哀家作对的。” 许之怀:“臣已经派人在调查了,只是暂时还没有消息。” “果亲王的事,哀家由你了,只是别做得太明显,更不要落下把柄让宗室抓住,否则会掀起大风波,到时候哀家也未必能镇得住。”太后听了还算满意,疲倦地往后一仰,一副想要歇息的样子。 许之怀眼中滑过一丝阴戾地笑,行礼告退。 一路从慈宁宫出来,许之怀青紫的嘴角就带着笑意,丝毫看不出很生气很恼火的样子,反而象是捡了大便宜一样,心情大好。 “丞相大人脑子不太正常吧。” 许之怀吓一跳,待看清对方时,立马收了笑,诚惶诚恐地行礼:“臣不知圣驾在此,臣有罪。” “有罪?嗯,那朕是不是就可以治你的罪?”小皇帝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问。 许之怀愣了愣:“皇上,臣……不知犯有何罪……” “不是你自己说有罪吗?”小皇帝道。 “臣……臣只是……”许之怀急出一头汗来:“臣容颜不整,惊了圣驾,臣甘愿领罪。” “还以为丞相大人也会易容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