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 “我很想殿下,”召儿踮了踮脚,贴着陈杳的脸颊挲摩了几下,呵气如兰,“想要殿下……” 陈杳顿时一整个僵住,稍微推开了紧贴的召儿,轻斥:“别闹。” 被推离三寸的召儿抿了抿嘴,收紧了搭在陈杳腰处的手,语气幽幽,“殿下不想召儿吗?” 陈杳哑然良久,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两码事。” 想和要是两码事,想和做也是两码事。他们之间,已无夫妻之伦。 召儿却置若罔闻,侧头追上陈杳斜视的眼睛,固执追问:“殿下,不想召儿吗?” 嘴唇一闭一张,疑声上挑,不依不饶。 从来如此,向来如此,好似建议,好似征询,实则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不问问他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忙成什么样?没有书信,没有音讯,她的想,只停留在嘴上。 猛然间,陈杳生出一股怒,智也好,礼也罢,统统抛诸脑后,覆上女子惯会哄骗的唇,压着人连连退后,撞入琉璃珠帘隔出的内间,撞上床架立柱。 晶莹剔透的彩璃摆晃不止,布灵布灵响,折射出烛光,忽闪忽闪,打在他们唇齿交含、鼻翼轻碰的侧脸。 因为这不定的光,也可能是沉溺的亲吻,召儿完全睁不开眼。 原来可以,久不相见,却完全没有忘记如何相亲。 他亦是想念她的。 这个认知教召儿无比雀跃,热情地回应着身前的人,咋唇吮舌。 与此同时,男人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抚弄,隔着薄薄一层春衫。她感觉自己好似那玉,生出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直吻到呼吸不畅,他们才稍微分开。 缓缓展眸,再一次视见陈杳,召儿才发现他仍无意识皱着眉。 她不害怕他生气,没气反而说明他已不在乎,但她害怕他皱眉。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原来是这个意思。 召儿轻轻抚上陈杳紧绷的眉头,熨帖而过,还有他眼底并不明显的痣。 “陈杳,”她唤道,带着不定的喘息,“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指名道姓和郑重其事的道歉,都让陈杳微怔。他定神问:“对不起什么?” 太多了。 已往不谏,她挑了个最近在眼前的,“对不起你等这么久。” 久,她也知道久?言犹在耳呢。 陈杳轻笑,“你不是还要去姑苏、去临安吗?” 她绝对没说要去,他断章取义。 召儿微微一笑,顺着他的话问:“殿下陪我去吗?” “没空。”陈杳无情拒绝。 “那我等殿下有空。” “我要是一直没空呢?” “那我就一直等。” “在哪里等?” “在这里等。”她说。 在这里,和他,一直。 “你只会说得好听。”陈杳恨恨地说。 不得不承认,他是有气的。 对于她的这次回来,他并摸不准,是短暂的停泊,还是长久的驻留,为了薜荔女萝,还是其他。 都无所谓,她既回来了,他也不会让她再走了。 心中生出这样强硬的想法,动作也毫不含糊。腾一下,陈杳打横抱起怀里言笑晏晏的女子。 轻了一点。 带解襟开,赤条相见。 硬朗的,召儿触碰到。 柔软的,陈杳抚摸到。 乳山更是软得不像话,水囊一样,除了顶尖,陈杳不禁抓了抓。 雌伏身下的女子也水囊似的,口中跟着发出细弱的唧声,按一下,哼一下,不自觉挺起了胸。 这个姿势,将男人的手拱向高位,更好往下,顺势抚过女人的小腹、大腿。 肉少了很多,不如以前趁手。 原来瘦在了此处。 不愧走了万里路。 万里路。 陈杳狠狠掐了两下,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