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 “呃——” 腿根易敏,生出微痛,以及隐隐的痒意,如春天的野蔓,从点拨的地方,四处施长,侵进穴缝源头。 召儿下意识吟出了声音,并了并腿,把陈杳的手夹在股间。 磨了两下。 从未经受过阳光的细腻皮肉,真如光滑的酥油面团,只是是暖的,裹着他手心手背。 “别夹,”陈杳揉面似的捏了捏她腿上嫩肉,做势往两边掰了掰,在她耳边低声说,“张开。” 他的声音亦染上了欲色,有点干哑,有点飘浮。 “嗯……”召儿近似呻吟地答应着,迷蒙侧首,碰到陈杳颈项,好心替他润了润,用舌尖,一面缓缓打开双腿。 到底是好心还是成心,陈杳只觉得手解脱了,喉咙却越来越紧涩。陈杳撇开自己的脖子,换做唇与她吻成一片,夺了一口她的津,咽了下去。 手上的撩拨与刺探也没有停止。三指试探性地轻轻从娇嫩的花唇与缝隙上扫过,尽是丰沛的水意,黏腻腻地沾在他指间。 已湿了? 好快。 好多。 精神再适应契合,身体终究久未历情事,敏感异常。 从他第一次吻她,她就开始有反应了,情难自禁。 搔得……好痒…… 召儿一手攀着陈杳的肩,一手乱伸,抓绞住旁边雪白的纱帐。上面绣着蝴蝶穿花的纹样,青粉交织。 分不清是他哪根手指,应该是中指,因为他用得比较多,蝴蝶一般,轻轻停在春情灌结的花核上,碾摇蕊头。 浪潮袭来,召儿强忍着合腿的冲动,脚趾蜷缩,揪住床单,“嗯唔……殿、殿下!” 几乎是瞬间,在她呜咽着叫他时,她仰起颈,提臀一个劲往后躲,连连哆嗦,扣都扣不住。 颤着抖着,狭仄的肉缝喷涌出一道清亮的泉,流淌过整个花谷,没入峡缝。 许久,她的身体仍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小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收缩。 可陈杳根本就没用力,也没拨没扣,只是摸到随便了压几下而已。 主动求欢,又这样经不住。 “没用。”陈杳嫌弃地说,随便替她理了理糊了半张脸的头发。 伊之青丝任性地散在枕上,方教察出,头发也短了不少。 手酥脚酥、浑身皆酥的召儿泥一样滩着,心笑陈杳有失偏颇。 光他弄她了,她又没下手,下手指不定怎么样呢。再者,她泄出来就泄出来了,还润了,他泄了才是真没用了。 召儿把陈杳的手重新按回下身谷地,缓缓吐出两个字:“好进。” 淫漫软烂。 陈杳眉毛跳了跳,起身拍了下召儿臀腰处,“抬起来。” 言罢,陈杳抽了个枕头垫在召儿胯下,一手把女腰,一手扶男根,突了进去。 很顺。 很紧。 很深。 还有她轻细的嘤咛,伴奏着进出的节律,合一支曲,动听无比。 陈杳以为自己会万分满足。 实则不然。 他更想抱她、触碰她,而这个姿势,一身躺、一身正,太远。 也许灵魂真的寄宿在肉体里,肌肤相贴,灵魂极尽依偎,才能获得餍足。 陈杳捕住召儿绞帘抓枕的手,扣到枕上,顺势低伏下身躯。 十指合嵌,胸膛贴着胸膛。 颈脉交缠,耳鬓两厢厮磨。 “召儿……” “陈杳……”召儿跟着唤道,从心所欲,附他耳边。 突如其来,甬道里的挺动更劲了。 名字,被撞碎,杂糅啼喘,散入春月夜。 早被勾扯松动的宝帘,依依滑脱小银钩,窸窣落下。 一半挂一半撒的纱帐,如浪般翻涌,勉强遮住交媾的男女。 他们在蝴蝶翩然中相爱相交,墙上投出猛兽一样的影子。 片刻,帘中一只足无力地滑下,又被青年挂回了腰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