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其实是的,但见到谢玉照后,姜亦棠又不敢承认。 香囊她做得很用心,在颂桉苑的五六日中,她只做了这一个香囊,但针脚再细密,也挡不住它的布料只是简简单单的锦缎,可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的缎子了,仍是配不上谢玉照。 她想摇头。 但不等她动作,谢玉照已经低头将香囊系在了身上,他腰上还戴了枚玉佩,被他顺手解了下来。 姜亦棠怔怔地看着,香囊和玉佩交错时,都衬得香囊格外寒酸,和那个人格格不入,但即使如此,谢玉照也神情平淡地将香囊带在了身上,仿佛只是一件平常事。 姜亦棠欲言又止: “不好看的。” 谢玉照抬眼:“阿离谦虚了。” 话落,他将那枚玉佩推向姜亦棠。 姜亦棠不解地看向他,谢玉照简单地轻声: “回礼。” 姜亦棠错愕。 其实,她认得这枚玉佩,前世谢玉照就把这枚玉佩给了她,但不是现在,而是在他离开尚书府后。 玉佩上有一个“照”字,前世时,他说:“阿离有什么事,都可凭这枚玉佩去太子府找我。” 况且,这枚玉佩本身价值,就值得三千两,能够在京城买下一座小宅子。 她那个香囊拿去贩卖,许是连一两银子都卖不到。 拿这枚玉佩作为回礼,好生奢侈。 但谢玉照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玉佩给了她。 姜亦棠拿着那枚玉佩时,觉得她占了好大的便宜,纠结半晌,不等她想好要不要回绝,谢玉照又道: “总归要给你的。” 姜亦棠所有的纠结在这一刻顿时消失。 因她忽然想起,前世谢玉照送了她好多东西,这枚玉佩仅仅是开始罢了。 她沮丧地将玉佩收好。 她沮丧得太明显,谢玉照不得不问:“在想什么?” “我都没什么好给你的。” 她丧得又抵在案桌上,但有前车之鉴,这次,她用手臂垫在下面,直接趴在手臂上,下颌也不会疼了。 谢玉照垂着视线看了她许久。 只要她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这话,谢玉照没说出来,小姑娘很好哄的,他朝外喊了松翎。 松翎从外面拎着个笼子进来,里面站着个小鹦鹉,颜色十分漂亮,进来后就“殿下”“殿下”叫个不停。 姜亦棠的注意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这是金阳鹦鹉,体型比一般鹦鹉稍大些,叫声也高昂,羽毛更加艳丽,显然被调.教过,进来说得一直都是吉祥话,但声音很大,在安静的环境中就有点吵闹。 谢玉照:“我病后,听不得吵闹,阿离若是不嫌吵,可否帮我养一段时日?” 松翎偷偷地朝殿下看了眼。 殿下一贯不喜鹦鹉或其余鸟类,忽然,殿下让他去寻一只鹦鹉,找到后,殿下只看过一次。 一直被宫人养着。 见都不见,哪里吵得到殿下? 但姜亦棠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谢玉照说得对,养病时的确需要安静。 姜亦棠望着鸟笼,杏眸中明显有喜爱,颂桉苑只有三个人,平日格外冷清,若把这鹦鹉带回去,也能添些许热闹,而且,谢玉照不是送给她,只是要她帮忙养些时日。 姜亦棠立即摇头: “我不嫌吵!” 然而很快她又蹙眉,丧气地说:“但我不会养鸟。” 松翎笑着道: “姑娘放心,这鸟很好养的,只要姑娘给它备好水和吃食就行。” 姜亦棠没了担忧,高高兴兴地将这差事应下。 等姜亦棠离开嵩榕院时,一手鸟笼,一手鸟食,青粟迎到她时,都有点傻眼: “姑娘哪来的鸟?” 姜亦棠如实说了。 青粟和冬儿哪见过颜色这么漂亮的鸟,都凑过来左看右看,挨个去逗鸟,鹦鹉格外神气,自顾自地吃食,不搭理旁人,冬儿惊叹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