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吧。”说完舒笛侧躺,一只胳膊环着他的腰腹。 软乎乎的身子往怀里一钻,程之衔缓下脾气,揉她脑袋,跟着戴上眼罩睡觉。 彼此停泊的码头一个睡觉戴着眼罩,一个睡醒从不离开。舒笛偶尔半夜想上个洗手间,也会专门给程之衔叫醒。 这晚她睡得老实,程之衔做了一个相当冗长的梦。 梦到昨晚舒笛洗完澡出来气他时,他一个不开心,起身从衣物篮里抽出领带和皮带,又从衣柜下面他的内裤收纳抽屉旁边,翻出来一个盒子,拿着东西拽舒笛上床。 头晕目眩,舒笛被他两条腿身下钉住,死死禁锢在床上。 刺啦一声,程之衔把她从中间撕开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右手将整片布料往旁边抽,舒笛身子跟着往右掀起,凌空时两颗大奶跟着晃动。 力量一瞬而过,她瞬间光溜溜,浑身只剩一件内裤的身体重新着床。程之衔揪着布料随手扔地上。 舒笛拳打脚踢,胡乱弄他,嘴里喊着让他滚。 程之衔无动于衷,拽住她两只作乱的小细胳膊,领带对着双手手腕缠绕两圈,打成一个紧实的死结。 舒笛暗想不好,大声骂他,“程之衔,你他妈敢?” “你看我敢不敢?” 揪着女人到床头,程之衔粗暴地撕开黑色包装纸盒。里面还有一层布袋,他解开松紧抽绳,打开口袋一股脑倒出来所有东西。 黑色三根宽的绑带绳堆在床上,绳子里还有好几个金色金属铁环。盒子是黑色的,没有图案,舒笛隐约预料到什么。 “你放开我!” 程之衔眸子轻瞥,拉着绳子解开魔术贴,“你再多句嘴,我他妈把你嘴也堵上。” 欻欻四声响,舒笛这回看明白了。这是一套抬腿绷带,SM玩的自缚分腿器,手铐脚铐都在绑带上固定着。 程之衔动作很快,抬手将她脖子抬起,绑带环绕脖子,跟连帽卫衣绳子一样,平均长度往下拽,两个魔法贴死死粘住舒笛双手。 黑色绑带很长,程之衔一路往下拽,捞过舒笛一只脚踝绑住,束缚感并没有很强。舒笛松一口气。 下一秒,程之衔猛得一抽绑带绳,调解带子长度,舒笛两条腿从躺着立马抬到空中挂着,绳子抽得越长,收缩得越短,她被迫抬腿挂得越高。 舒笛羞耻得眼眶湿润,“程之衔,你喝醉了,你醒了会后悔。” 程之衔置之不理,继续抬她另一只腿。 酒精上头,行动路线只受感性思维主导。他这副直白粗暴的样子,舒笛胸口闷着疼。 事实是程之衔平日里一直压抑自己。他的真实想法就是如此。如今的他,极端,病态,扭曲。这才是他最本我的样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舒笛。 也被他吓得抖着嗓子,正声开口,“你喝醉了,你平时不是这样。” “程之衔。” 舒笛换种口气,娇嗔道,“程叔叔——” 男人怒气冲天,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凶我。你会宠我一辈子。”她的声音抖瑟,失落,带着哭腔。 “怎么宠你?”程之衔停下动作,红着眼睛觑她,“把我睡了,你起来就跑美国那种?” 舒笛哼咛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程之衔绑上另一只腿,缩短绑带。 身下的女人花穴大开,对着天花板。内裤中间那块不争气地流了一条湿缝。 程之衔扯住胯部那块布料,抬手撕烂扔到地上。舒笛瞬时身下一凉。 暴徒份子,她被这人开发太多。 舒笛皱着眉,气得身体抖动,“程之衔,我会恨你的!” 伸手对着舒笛花穴往上摩擦,她跟着闭紧双腿。程之衔挂着几根银丝的指腹肘到她眼前,嗤笑道,“恨我还流这么多水?” 舒笛头瞥一边,闭眼不看。 没管她的视而不见,程之衔眉眼难得展开,“一脸清高样儿,你下头这张嘴就听话多了。” 折身下倾,他到床头柜里抓出来一把套,直接扔床上。程之衔扯开内裤,拆开一个波浪形的戴上。 “你今天敢这么对我,你就死定了。”舒笛用力睁眼,眸子里蓄满泪水盯着他。 程之衔扒开她的双腿,朝着那道细小的穴口狠狠一捅,直插到底。 “啊——”,舒笛吃痛地叫出来。 眼睛闭紧,身体蜷缩,眼泪落到两侧鬓边。程之衔再次抽出,只留鸡蛋大的龟头在里面。接着全根插入,加强体内快感。 “嗯——” 肉棒冲破狭窄的子宫口,直直插到里面,舒笛握紧双拳,咬着嘴唇,耐不住小腹失控地抖。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