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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舒笛,晚安!(H)


通了。

    舒笛骂他,“你以后别给程之衔灌你自己委屈,你活该孤独终老,程之衔可不活该!管好你自己,我们结不结婚关你屁事!”

    劈头盖脸一顿输出,钟嘉诚彻底懵圈,“舒笛,你怎么回事?”

    “你自己知道!你要不想柳枝枝知道你当年办的破事儿,以后别再程之衔跟前煽风。”

    说完舒笛挂掉电话,犹豫两秒,点开柳枝枝朋友圈,一丝不苟看起她和面馆老板的照片。

    思绪散满又落地,舒笛估摸着时间,无聊地下楼煮粥。

    刚关了火,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坐上车那会儿,程之衔便开始懊悔。夹着心事,桌上亮子主攻谈判,他净顾着喝酒。

    把文叔和文明砀踢出去后,那个位置一直空着,程之衔让职业管理人去那边堵上,他最近才清闲一点,有空陪陪舒笛。

    垂头能闻到一股舒笛身上莓果味的余香,在这个满是大肚子中年男人抱小姐的包厢里,程之衔浑身难受。

    助理知道赵阿姨孙女生病,已经请假一周回家,外卖已经点好。

    回来的车里,程之衔已经琢磨大半回来哄舒笛的话,倒没想过她会受着气给他煮粥。

    夜过午时,舒笛撑着脑袋给他夹菜。

    “星衔要破产么,喝这么多!”

    程之衔回,“破产你养我吗?”

    有意压低语气,舒笛拿乔,“不养!你去当鸭吧。我都准备好了,你还不过生日,没良心!”

    勺子往白瓷碗里啪叽一放,声音震碎她提了几天的侥幸心理。

    温馨气氛在程之衔这一记动作中瞬间全没。

    看他眼神变沉,舒笛又重新拿起勺子,“怎么喝个酒还能手滑!”

    几乎是硬塞到程之衔手里。

    “吃呀!”舒笛又夹过来一颗拇指包,喂到他唇边。

    程之衔接过她的筷子,“太晚了,你先上去睡吧。”

    睡是不可能睡的。今天不把这事儿聊妥,舒笛难以入眠。

    殷勤地放好洗澡水,等程之衔出来又给他吹头发。别说舒笛难受,头发吹到一半他便夺过吹风机。

    上次那个梦魇还历历在目,程之衔让舒笛先睡。

    “程之衔。”

    “你理理我。”

    他长呼一口气,“睡吧。”

    被窝里胡乱倒腾还不够,等程之衔躺床,舒笛偏去牵他的手,声音特柔,带着哄,“你抱抱我好不好?”

    程之衔摘下眼罩扔床头柜上,扭过来,大臂一抻,“自己过来。”

    抬头靠着他结实的胳膊,舒笛喜欢分享他温热的体温,将他另一只手臂捞自己腰窝。

    黑巧盖奶的颜色,舒笛心满意足,仰头亲吻程之衔的唇角。

    程之衔往一边躲,“你唇膏很黏糊知不知道?”

    嘁!

    舒笛不跟他计较,“那你嘴巴也会很润。”

    程之衔去拿眼罩,“早点睡吧。”

    那可不行!舒笛还想再试试。

    闻声立刻坐起来,她背后脊梁骨也摆得笔直,“我把护照和户口本都给你,成不成?”

    程之衔回头看她,一语不发。随后又扭头去捞眼罩,“睡吧。”

    她岿然不动,看着他,平静叙述,“旧金山的夜晚,到处都是小情侣。我就在想,你怎么还没有找到我?外婆是不是让你交女朋友,你要跟别人娶妻生子了?我知道覆水难收了。我后悔离开你,后悔跟你分手。我恨当年的我不够强大,没有勇气面对那些事。”

    程之衔默视着,长合眼皮。

    “你再等等我。我现在真的不想面对。等我再好一点,去见你爸,咱们一块儿回老家看你外婆。”

    看舒笛一股气拱成这样,几秒后程之衔吁一口气,掀开眼皮。

    她眼神冰柔,“你在这儿,我不会再走了。还债很累,我没任何打算,就想你好好的。”

    心里有个东西轰塌,程之衔抱僵硬的女人入怀,“我很好。”

    “我是觉得我不够好,一个有孩子的家,父母都不能有缺陷,那很重要。”

    程之衔是她灵魂可以止痛的秘药。但不能因为她在这里歇脚,就扯无辜的人进来。

    孩子是爱的结晶不假。更是独立的个体,欣欣向荣的树苗。

    根骨里还是坏的,舒笛这样的荒土,目前不能和程之衔生孩子,好好的土壤会被她吸干。另一方面则是贪恋自由的恋爱阶段。

    失眠是个很怪的症状。有心事会失眠,身体疲惫会,焦虑会,担忧恐惧也会。什么都有可能。

    这个世界瞬息万变,所有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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