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缓语调,好像在哄闹脾气的孩子:“昨日荒唐,您身体青涩,还未恢复……” 昨日在她昏睡时他就细细看过的,?那被疼爱了许久的地方磨得红肿,呈现艳丽充血的肉色,委屈巴巴地合拢着,而且白日里她走路也不紧不慢的,显然没有完全消肿。 这种隐私她没有和他抱怨,他便也假作不知,但此时辛秘咬着唇就要胡来,他便不能放任了。 “……”辛秘顿了顿,倔脾气又上来了:“恢复了的!” 但霍坚向来软和的脾气在这种时刻冷硬得像块石头,他单手顺着她折腾得微微出汗的后背,顺猫一样用了点力,暖热的手心熨着她的脊椎,让她舒服得快要眯眼,但男人嘴上绝不放松:“不可。” 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自然对伤口愈合时间也很了解,不会被她的撒娇骗过。 狐神咬了唇,脑袋在他胸前钻,不依不饶:“我想舒服嘛……”也想让你舒服。 这似乎是她唯一学会的表示亲昵的方法了。 霍坚也被缠得一身汗,头发没扎起来,胡乱地绞缠在被子里,和她墨一样流泻的青丝交交错错,又不知道被谁的手指抓握。 他无法,还是上了手,防止辛秘自己莽撞着来。 中衣脱掉,辛秘长长嗯了一声将那件丝滑的绸缎推到被子外面,软滑的身躯迫不及待地靠向男人结实的胸膛,他却单手按住她的腰腹,不让她动。 被子掀起,她细白的双腿被他膝盖架开,微凉的空气让她紧张缩腿,又被带着热力的大手分开,借着明亮月光细细探究。 颤巍巍的花瓣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饱满贝肉乖巧合拢,是雪般的色泽,他深色的粗糙手指靠近,拨开,皮肤摩擦的热度让她腰肢细细一颤:“嘶……” “您还伤着,不能乱来。”他的手指正直妥帖,只是个贴心的医生,拨开合拢的花唇,露出里面还有些殷红的嫩肉,那里娇娇怯怯,被他粗粝手茧一碰,就紧张地战栗。 霍坚双目在月色下是澄如明镜的浅,迎着月光,他面容严肃,正认认真真地研究她腿心间的私密……她咬着唇,心跳得莫名剧烈。 辛秘不安地动了动腿,花心颤颤,在他专注的目光下,浅浅地吐出一滴水液。 “可是……”她软乎乎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伸下去,触摸到他分开自己蕊瓣的手掌,撒娇般攥紧:“我想要……” 她不懂得羞耻,不懂得含蓄,只有最原始的、小兽般的热切。 霍坚于是又叹息了一声,屈从于这种致命的天真。 手指带着茧,粗糙了些,接触到她柔嫩的、还带着些微红肿的软肉会引起不适和疼痛,他便不用手,俯下身去,像昨日在床上取悦她那样,用湿软的舌尖轻轻含住。 没有那种吸咬吞吃的迫切,就只是温水一样极尽柔软的包裹。 辛秘唔地咬住自己指节,双腿蜷起,揉蹭在榻上。 她的身体还没万全准备好,花瓣柔柔合拢,蕊珠羞答答地半眠着,只有一丝一缕暧昧的液体预示着主人身体的情动。而他很有耐心,一次一次地用舌面热热包裹她整个饱满腿心,像舔弄一颗小桃子,将它整个吃得湿漉漉的,才吻上颤颤的桃尖。 被子只搭在小腹上,辛秘蹙着眉,眼中如含烟雾,看着明亮月色下男人赤着健硕的脊背,伤痕累累,本该气宇轩昂的身体却如同卑贱的男奴,跪在榻前,埋首在她双腿之间。 有些冷,但更多的是来自体内的火热,她无措地打着哆嗦,脚趾陷进被褥里。 霍坚掀起被子,盖住了她的下身,也盖住了自己。 黑暗中他扶着辛秘颤颤双腿,让她踩上自己的肩膀。 房间寂静,榻上只露出女子的面貌,她歪歪斜斜地倚着雕栏,面色潮红,双眼一点点朦胧。 她身下高高隆起的那团被子动作越来越大,似是有什么人在里面兴风作浪,将被子顶得颠簸不休。 “嗯……”狐神无措地咬着手指,努力咽下每一声暧昧低呼。 但没什么用,腿心湿软的快感逐渐尖锐,她眼前一阵迷蒙,一会儿发黑一会儿发白,腰肢扭动拱起,臀部却被一双手掌牢牢握着,粗鲁揉捏,将她分得更开。 嗯嗯……不行了……太多了太多了……她眩晕着,唇瓣哆哆嗦嗦,再也咬不住自己的手指,小腹紧绷,像快要断裂的弦,即将坠落毁灭。 像有烟火在脑颅中炸开,她几乎崩溃,口中的呻吟不成调子,就要溢出,从被子深处伸来了一只有力的手,那手温柔探入她口中,夹着她的舌头,堵住了饱含情欲的低泣。 她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再一次被送上极乐。 ========= 是懵懂的情窦初开狐狸和严肃的妇科医生大将军~ 基友:我宣布将军成为你笔下舌头戏份最多的男主 其实没有,利维才是最爱舔的,猫科动物嘛,不过他服务肯定没有我们将军到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