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二不齐家,治家不严导致贼人混入杀了自己的儿子酿成惨剧,我要是你,哪里还有脸活到这个世上?早一根绳子吊死了事!” 梁守弘一下子面如死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易长安只是气恼梁守弘叫嚣着周玉惠就该去死,并不是真的想几句话逼死他,见他这么一副模样,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了,而是转而看向魏亭: “魏军爷,上回本官从怀阴县公差回滁州府时,在路边一处茶窠歇足,遇到一名妇人经过。那妇人头上插的两支小叶金钗,那式样瞧着似乎就是周氏嫁妆里重瓣攒金丝牡丹镶红宝头面中的两样东西。 当时我并不知道定州这边已经发生了这事,也只以为物有相似,如今看来,那东西极有可能就赃物!” 本来以为会是一桩无头公案,没想到竟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魏亭不由精神一振:“易大人具体是在什么地方遇上那妇人的?那妇人长得什么样?” “我当时随口跟茶窠老板打听了下,他说那妇人他不认识,许是哪家回娘家的,不过他认识那车夫;车夫名叫包二,跑的马车惯常就是接了州府跑大兴镇和小兴镇的生意;那一趟包二的马车就是往小兴镇去的。” 易长安仔细想了想,才继续说了下去:“那妇人和车夫的模样我还记得,你去帮我找几支细长的好炭过来,我把他们的样子画出来!” 梁守弘本来被易长安骂得心若死灰,这会儿听到这案件还有线索,想到那妇人很可能就是找出杀害自己儿子的凶犯的关键,立即又振作起来,急步出门先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莫离已经为周玉惠检查过了,见她没有大碍,低声嘱咐了雷三娘几句,又站到易长安身后来。 那次在茶窠,他也跟在易长安旁边来着,却只以为易长安到底是女子,天性喜欢首饰来着,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宗事。 那天无论是那车夫还是那妇人,跟他们都只是匆匆一个照面就走了的,难道易长安现在还记得那两人的模样? 莫离本想自己也好好想想那两人是什么样子,多少帮上易长安一点忙,奈何实在记不到了,只得怏怏作罢:“安哥,我怎么都记不起来那两人长得什么样子了……” 易长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一句:“术业有专攻,小莫,你在医术一途有造诣就行了。” 两人正说话间,梁家的下人已经将几张白纸和几支细长的好炭都送了上来。梁守弘虽然不说话,却不自觉往易长安这边站近了些。 只要梁守弘不嘴臭,易长安也并不想为难他什么的;铺好了一张白纸,选了一支细炭捏在指间,略想了片刻,就刷刷画了起来,很快就画完了一副图像。 莫离站在一边,不由“啊”地低呼了一声:“安哥,我想起来了,那天遇到的那个妇人,确实就是这个样子,你怎么就画得这么像这么传神?!” 魏亭连忙站上前看向易长安笔下的那张纸。 只见纸上明明只是几笔勾勒,却仿佛将一名妇人的脸部轮廓跃然印于其上,除了只是黑白颜色外,整张脸看起来都很是立体,几乎就如一个大活人的脸搁在眼前一般。 想不到易大人除了破案厉害,嘴皮子厉害,画画儿也这么厉害……有了具体的地点,还有这样的影像图,要是拿着这画儿去找人,再找不到人他就把脑袋给割下来当球踢! 第132章 心思 收拾得极为简单严肃的书房里,陈岳微微眯着凤眸盯着桌上放的两副画,半晌才淡淡开口:“这是他拿细炭画的?” 魏亭忙不迭地点头:“是啊,大人,易大人真是太厉害了!”不仅画了那个妇人和车夫包二的图像,还根据周玉惠的描述,把那凶犯的画像也画了个大概出来。 陈岳微微笑了笑:“拓影图也有了,地点也有了,要是这人你们还找不出来——” “属下提头来见!”魏亭连忙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