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心里大受震撼,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缓了一阵儿,她摇头,心说何必。她最后问了高能一句话,“若是你被吊在那城楼之上,你的内心里会不会希望我来救你...” “属下...”高能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去准备!但主子,您要答应我,这事由我做领头!”见余夏摇头,高能明白了余夏的意思,“主子您亲自去岂不是白白的...送死!” “你们去是白白送死,若是我去,也许我们都能活啊。” “那夫人呢,夫人怎么办?” 余夏的视线飘远,是啊,倾倾,我该拿你,怎么办?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也许是基于对余夏的了解,王慕倾每时每刻都黏在余夏身边,从前睡觉要拽着衣角,今天那手竟一刻也没有松开过。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萧山救出来了么?” 余夏放进嘴里一口青菜,回答,“嗯,他很快就可以回家了!”王慕倾半信半疑,“是高能和熊然去救他么?” “嗯!”余夏往王慕倾碗里夹了一颗蒸饺,“冬天要多吃一些,长一些肉,抱起来才会软软的。” 王慕倾心想,余夏竟能同她开玩笑,那应该是没事了,她的心稍微安定一点,她吃光了余夏夹在她碗里的所有食物。 一切如常,正常的吃饭,沐浴,晚上掌灯,王慕倾对着镜子梳头发,余夏从后面抱住她,轻咬着她的耳朵,“今晚的你甜么?我想尝一尝...”气息打到她的敏感处,她羞答答的回,“给你尝...” 夜里的烛火跳跃着难以言喻的红,屋子里面火盆烧得旺,四肢百骸,点到之处都被温热包裹着。 发颤着极致的火,寒颤骨髓的冰。火把之下,隐秘的地牢里,余邈看着奄奄一息的少年冷笑,“你在这里受着最重的刑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你知道你敬爱的主子在做什么么?她在风流快活,你看你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的结果是什么,是她却根本不管你死活。即便知道你快死了,但她仍旧纵情享乐。” “何必呢,萧山!你的人生还没开始就要结束,我知道你不甘心,只要你说出余夏的所有事情,她让你做了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有办法为她安上一个罪名,到时候让她尝尝你在这里吃的苦,她就该知道你能坚持到现在有多不容易了!” 余邈眼里闪着光,萧山虚弱的抬起头吐了一口吐沫在他脸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少在这里娘们唧唧的在我耳边嗡嗡个不停,烦死了。” “求死,哪那么容易啊!你还太年轻,还不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余邈掏出一把匕首在萧山面前晃了晃,“你习了多年的武,以你这个年纪,能以一挡十五个金牌金吾卫,你确实有天分,又刻苦,不过可惜啊!”余邈用匕首尖贴近萧山的脸,慢慢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