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韵拍着她的手背,“把那块玉带上,过完年我再回来看你,跟舟儿好好的。” - 不明白付韵说的“好好的”是什么意思。 禾筝有脾气,季平舟也有,但现在大部分时候是他在谦让道歉,连台阶都不需要,也不要面子,该讨饶的时候,一秒都没迟过。 送走了付韵她便跟着季平舟回了和风苑。 她在厨房忙,季平舟便在外面鼓捣新买的无人航拍机,他对需要安装的东西一向没天赋,组装半天也没能弄好。 一如当初那台清洗机。 禾筝做好饭出来看到他还坐在地上对着那几个零件拼拼补补,只觉得好笑极了。 忘记摘下围裙,她轻手轻脚走过去,在季平舟身边的位置挤着坐下,将脸颊搭在他的肩上,轻叹一声,“吃不吃饭了?” 季平舟身上有股韧劲,无论是对人还是对这些没有温度的东西。 都有种势在必得的架势。 不完成就绝不喝水吃饭,学习时是这样,生活中还是这样。 禾筝趴在他肩上等了一会儿,都开始发犯困,才推推他的肩问:“吃不吃了,都冷了?” “你先吃。”季平舟拿着一片无人机的零件拼上去,上了螺丝,一边转还一边有空转过头来安抚地亲了亲禾筝。 她轻叹气。 竟然拿他没有办法。 晚饭是面食,她一个南方人,没有白饭是活不下去的,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迎合了季平舟的喜好,煮的剔透的面上落着一勺面酱,香味混在其中,闻一口食欲便打开了。 等的时间有些久了。 禾筝拌了很久才将面拌开,第一勺却亲自递给到了季平舟嘴里。 他专注的挪不开一眼,面吃到嘴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夸了一声,“还是老婆做的好吃。” 勺子和筷子在碗里一同停了。 禾筝不是羞怯,只是纠正,“我不是你老婆。” “怎么不是?”季平舟将最后一颗螺丝陷进去,转紧了,嗓子也跟着发紧,“天生就是做我老婆的料。” 做季平舟老婆该有什么本领。 这个问题禾筝以前没想过。 但若是放在她出现以前,应该是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家世也要百里挑一。 总之她清楚。 季平舟母亲对她一直不满意。 季言湘是明面上的压榨苛刻,他母亲则是一种漠不关心的排斥。 但这次会为了她教训季言湘,倒是匪夷所思。 禾筝不仅要给季平舟喂面,还要给他递水,不知不觉又进入了季太太的角色。 恨自己不争气,她忽然放下筷子往后一倒,平白无故给了季平舟一拳。 “大少爷,你吃饭还要我伺候?” 这句已经不柔软,隐隐有埋怨在其中。 季平舟的机器组装也终于结束,回过头,他抱着禾筝,他们身后是沙发,往后一倒便是绵软却狭窄,能将两人包裹的地方。 他拥着禾筝吻上去,断断续续的生息围困着她的耳廓,“白天你伺候我,晚上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耳朵蹭的有了温度,禾筝睁大眼睛看着他,用手推开他的脸,“我才不要,你起开。” 他堵住她唯一的路。 手很快就不安分起来。 脸一路往下埋,声都变得闷,“你不要我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