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会是一个可怜的病人。”甚至还会觉得那种感情很可怕,想要逃避,不愿意面对。情感不连线,爱情这座城就会缺少构架。 朝简去客厅收拾碗筷:“如果你没有喜欢上我,那也没关系,我一样会送你去终点。” “走到终点线外面,我们有的是时间。”他的语调不快不慢,似乎很平静。 “那我要是喜欢上别人了呢?” 陈仰话音还没落下,朝简就侧过头看他,眼底掀起阴暗的暴风雨,“以后不要喝酒了,你喝了酒欠干。” 陈仰:“……”他下意识拉住想要从他身边离开的朝简,“去哪?” “吃药。”朝简冷冷的,呼吸间尽是克制。 陈仰哎了声:“吃什么药,吃我。” 朝简的背脊一麻,他的喉头急速颤了好几下,滚烫发抖的手摸上陈仰的腰,又软又有韧劲的触感让他头皮战栗。 家里有外人,只能去浴室了,什么战位好呢,背后吧,手要绕到前面堵住哥哥的嘴。 . 下午张琦醒了,人没劲,他在陈仰家躺着休息。 陈仰跟朝简去了程金那儿,阿缘她们今天凌晨碰到的鬼魂就是他。也只有他能修自家的抽水马桶,他是个把日子过得很细的人,死了还怕浪费水。 变天了,气温也降下去了,疑似要下小雪,景区的游客却不减热情。 陈仰按照地址,穿过大半个三连桥去程金家,给他开门的是个陌生大姐。那大姐手里还拿着一块尿布,用过的。 “你们找谁啊?”大姐的嗓门不小。 陈仰温和道:“我找程太太。” “这里没有程太……”大姐的眼珠一转,“你说程金他媳妇啊?!” 陈仰笑着点头。 “说什么程太太,文邹邹的,我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跑错门了。”大姐碎碎叨叨地去阳台洗尿布,手往一个屋子方向指,“她人在那里头躺着呢,刚生完孩子,味儿大,你们要是受不住就别进去,有什么事站门口说。” 陈仰一边打量程金家的客厅,一边用礼貌的语气问道:“大姐,请问你是?” “我是对门的。”大姐的声音从阳台传来,“这家没老人,娃他爸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我就过来帮帮忙。” 陈仰挑眉,邻居这么好啊。两秒后,他就听见了大姐的嘀咕,“一个月三千,最次的保姆都请不到,我也就是看在邻里间的份上……” 哦,给钱的。 “小马还在屋里头呢!”大姐突然从阳台探头。 陈仰随意道:“小马是谁啊?” “老程同事,”大姐接着搓尿布,忙得很。 陈仰对朝简说:“管理处的人来这了!” 朝简:“我听得见。” “我激动的。”陈仰压低声音,“程金家的线索阿缘他们都搜完了,我们这趟是不是白跑,就看那小马了。” 陈仰拉着朝简去程金老婆屋里,就在这时,一个瘦瘦的青年从里面出来,他垂着头走路,给人的感觉有点畏缩。 那青年冷不丁地看见陈仰和朝简,他的眼睛瞪大,嘴里发出受惊的喘息声。 除此以外,还有他以为已经很好地藏了起来,却没想到被陈仰当场抓捕到了的不安跟内疚。 为什么不安,又为什么内疚?陈仰打量青年:“你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