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眼隨著那刺耳的話危險地瞇起,眼底那漆黑到沈滯的眸色都讓若曉陌生,裡頭是麻木的冰冷,且帶著一種強烈的憎惡,即使是他說他恨她、兩人初越禁線的那一夜,她也不曾見過的。 她很怕、也不喜歡這樣的他。 但諷刺的是,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嗎?察覺到這個事實,若曉忍不住悲涼的自嘲笑了。可這番舉動卻再度激怒了若暮——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她的臉,而且對她這般自輕自賤的德性,湧起報復心。 即使厭惡她那毫無羞恥的模樣,他對她依然是欲求不滿,仍然不能控制佔有她的衝動。 「禮若曉,我,不想看到見妳的臉——」 他扯著她的肩膀,把她強拉著轉過身去,單手扶著她的腰,強迫她往前傾地彎下腰來,另隻手暴虐的打開她的雙腿,扯掉內褲,將自己的下身,朝她柔弱無防備的身軀間,猛然地覆掩而上。 「嗚!」 由後方忽如的撞擊力道,讓若曉險些被往前推倒,但若暮的手卻不容她逃走緊拑著她腰,同時又往其中沒進一些。 她右膝被他推著往前跪上噴水池的石緣,單腳站不穩,又支撐不了了他的重量,身體被壓著往前傾,兩隻手緊抓著水池邊緣,勉強才維持住平衡沒讓自己摔倒。 他進入的並不深,這樣密集而不全面的侵奪,和開放隱藏著被人窺見的危險場合,都讓她越來越羞恥,可又矛盾的越來越…興奮。 「…呀…啊…啊——!嗚…」令她自己羞恥不已的呻吟,不斷地從若曉喉嚨深處間,無止盡地溢出口,像貓咪的咪嗚聲般,柔弱中帶有憐媚。 若暮在她耳畔低喃道:「像這樣,在別人家的花園被我強上也無所謂?」 她咬緊牙根:「無…無所謂…」 他眼一冷…是嗎?他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是事實,但卻又極為可悲的,興起殘忍的興奮,和痛。 裙子被翻開到腰際,白皙的軀體若隱若現,被若暮壓上的身體遮覆住,並以如此羞恥的姿勢結合在一起。若暮沒有停歇的持續著,反復往來間,本已溼濡的幽徑更是泌出更多透明的稠水。 如果說…她的反應代表的是任何人這樣對她,她都會如此的話……若暮腦中的嫉妒讓他忽然忍不住怒意地用力往她身下一挺,本來就竭盡全力隱忍不叫出聲的若曉,被這毫無預警的力道嚇的竟不小心驚叫出口:「不…不要…」 她很難受,身體卻又貪歡的想要更多。這般複雜交錯下,連拒絕都軟綿綿的,聽在任何人耳裡,都像在欲迎還拒的違心話。 若曉本來對這方面的事就生疏,若暮又是她的唯一有過的人——她對性愛的印象,完全就只有他,也難怪她對他的觸摸、他的侵入,會反應的如此劇烈而明顯。身體代替她記憶了一切他曾對她做過的每件事,就像聽見搖鈴的狗般,對他的碰觸反應得直接迅速。幾乎連吹口氣在肌膚上,也能害她不住的流下熱流。 「不要?」 若暮手往她裙底的空隙熟稔的摸上去,揉著她的胸乳淺輕的挑撥著,讓她不住的扭動。嘴唇俯下她裸露的背脊,用光滑溼潤的舌頭細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