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肌膚螺旋狀的舔吻著,另隻手牢牢的禁錮著她,不讓兩人身下有所僭離。 老實說,背的感覺並不敏銳,實際情況若曉也看不見,但卻相反的,不甚清楚的接觸,癢麻和擴散開來的悸慄…讓她更加敏感。 「嗚…你…你……」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她原本想這樣說,卻被之後的忍不住脫口而出呻吟給淹沒掉了。 何況,她剛剛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她無所謂了嗎? 她的身體早已犯濫,對他卸甲投降。而在若暮頻繁的索求下,現在更是反應的激烈。這樣勉強的站姿耗力得很快,她的右腳很早就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氣漸殆,上身往前傾斜著,不停的著顫抖著,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摔進噴水池裡狼狽模樣,但若暮手捉得她緊,完全沒想過要鬆開她。說是懲罰,他何嘗不是在自我虐待,雖然從這樣的方式他得到她,但其實他也清楚反而把兩人推得更遠。而他肉體即使從她身上得到更多滿足,他的心依舊會繼續在地獄裡打滾,永世不得超生。 很可悲的,他們的心拒絕傾聽彼此,可身體卻比想像中更倚需對方。各有所尋,各懷心思,卻只能各取所求的用身體互相溫暖彼此。 忽然,一陣腳步聲沙沙地踩著碎石子路朝兩人的位置走來。聽聲音的逐漸放大,可以預料對方與他們的距離並不遠。 誰?不,不管是誰,糟了!不行—— 若曉慌張地睜大朦朧混雜情慾的雙眼,早已沒力氣卻仍努力的轉著脖子回過頭去。壓在她身上的少年冷冷地低頭望著她,看著她的模樣簡直像惡魔在鄙視卑微而被遺棄的羔羊般唾棄。手又重重搓揉了下她的胸,身下再度又沒進去幾分,羞恥和悲慘的快感,讓她只能強忍著,咬著下唇痛苦不堪地搖著頭。 「啊…別…求求你…別再弄了……」有人要來了,若暮卻還是不當一回事的態度讓她恐懼起來。要是被人看到了,兩人的關係…絕對會被揭穿開來。 「會被看到的,我…」我不能害你,但她沒有說出口。 兩人仍是緊貼在一塊,若暮一時沉默了。開什麼玩笑,就算他真的想昭告天下她是他的人,他也絕對不會讓人看到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若曉臉頰上的嫣紅、嬌喘的起伏,和被翻開的裙底下揭露了白皙大腿——怎麼可能給除了他的其他人看到?但基於剛才的報復心理,他硬是惡意地對她笑了笑,在她耳畔低語:「怎麼,妳不是無所謂嗎?讓別人也看看妳被哥哥當充氣娃娃玩弄的樣子,不是會更有感覺嗎?嗯?」說著,他又抓著她頂進去得更深了些。她無力的搖著頭,害怕的連肩膀都抖得厲害。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楚,還有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語隨風傳來。 若暮說她淫亂、說她下賤,確實是她的目的,所以現在她才這樣忍著隨他亂來,但這樣的原因,總歸到底是她想救他的理由…不是真的無所謂。若曉一時想不出辦法哀求他,臉刷的變得慘白,只是著急的慌張著。 她的這番反應,讓本來就不安的少年,更加作賊心虛了起來:「妳不要以為有人來妳就能得救了…還是妳以為,尹伊承會跑來救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