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意图,但她挺配合的——就目前而言,她可以说是‘事无不可对人言’。 不过她也没喝太急。她不喜欢牛饮,再舔的酒,牛饮灌下去,后味都会有些苦,她不想吃苦。 “当时在酒吧里,你也是这样一杯接一杯的慢慢喝着的吧?”顾云忽然问道。 施恩申又下意识的说道:“没,就第一杯喝的快点,因为很甜,但咽下去以后发现有些酸涩,还有些苦,之后几杯就喝的很慢了。” “你们当时光喝酒么?有没有聊些什么?” “有呀,在聊欧洲杯。”施恩申笑道:“不过我不喜欢足球,而且也听不懂——她们其实也不太懂足球,但她们知道c罗很帅,梅西也很有男人味,踢球踢得特别棒。 我记得,她们当时还在讨论谁有可能成为当年的头号球星什么的,有两个集美支持梅西。” 监督室,祁渊扶额。 “神tm梅西是欧洲杯头号球星,人家是阿根廷的,啥时候入了欧洲某国国籍了?他参加美洲杯还差不多……” “小姑娘嘛,懂球的虽然有,但比咱们男人少太多了。”苏平淡淡的说:“能知道几个名字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要问人家大罗小罗c罗小小罗,人家能当场懵逼给你看。” “我反对。”荀牧立刻说道:“狗意赅知道小小罗就是c罗。” “那谁叫人家长得帅是总裁嘞。”苏平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祁渊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啥,咱们歪楼了吧?” …… 此时施恩申第二杯酒下了毒,第三杯酒也送到了手中。 四十度的朗姆酒,甜归甜,但劲儿也真的大。 而施恩申酒量并不是特别好,再加上她有意放松,此时此刻目光已经有些迷离了。 “那家酒吧,你去的次数多吗?” “多。” “噢?为什么?” “那调酒师会用因素壳碾碎,悄悄的加进酒里面,这样喝他调的酒,感觉跟喝其他家的完全不一样。”施恩申声音有些含糊,但还是说道:“但他很快就被查了,我也没再去。 当时我们几个还有点后怕,幸亏只是因素壳,成瘾性不强,否则我们可能当时就染上瘾头了呢。可惜呀,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最终还是……” 顾云轻笑。 她并没有做太多的安排与布置,施恩申便下意识的说出了许多在记忆中已经十分模糊,或者虽然印象深刻但并不愿意说的事儿。 果然,得到了全力配合的情况下,催眠起来相当轻松。 于是顾云又打了个响指。 她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打响指。 施恩申笑笑,双眼眯起,眼神迷蒙的看着她。 顾云语气又更加柔和了许多,轻声道:“最近大家都忙,难得有机会聚在一块,要再来点吗?” “不来了,今天酒的味道有点奇怪,东西他们加的太多了。”施恩申呵呵一笑,摇摇头。 …… 监督室。 祁渊目瞪口呆:“这是……成了?” 苏平转过脸,与祁渊面面厮觑,片刻后才不确定的点点头:“应该是的吧……” “忽然有种上数学课的感觉……”祁渊嘴角抽了抽:“莫名其妙的,数学老师就从一大堆符号里推出了一个数字。” “什么莫名其妙。”荀牧撇撇嘴:“顾老师一直在向施恩申套话,然后又通过从施恩申口中得到的线索,推断出当时她第一次喝酒时的大致环境,最后才借助酒精,开始用已有的环境去试探着询问些细节。 这种情况下,并没有戒备心的施恩申,往往就会下意识的给出回答——当然这个回答不一定靠谱,可能是真的打开了尘封的记忆,但更可能,只是一种习惯使然。 但这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慢慢的,施恩申就会信服股老师的话,愈发投入其中,再在酒精以及顾老师各种手势、语气、面部表情的共同作用之下,自然而然就进入了完全放松的状态。” “编。”苏平撇撇嘴:“理论带师你就接着编,强行编。人老海都没有吭声,你懂个鸡儿的心理。” 荀牧扶额:“劳资特地看过书……算了,懒得跟你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