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苏平双手抱于胸前。 …… 问询室。 顾云递给施恩申第四杯酒。 施恩申接过,呵呵一笑,又轻轻的抿了起来,时不时的自言自语几句。 “走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散了吧。”顾云这时候轻声说道:“我帮你打辆车?” “好。”施恩申点点头。 等了片刻,顾云又递给她一块木板,然后说:“接电话吧。” 施恩申接过木板,但她双手戴着手铐,右臂一抬,便牵扯到了左手。 见状顾云又打了个响指,然后将木板放到施恩申手里,并告诉她她已经接通了电话。 “我是韩坤生。”随后顾云又问道:“能见个面么?” “韩哥……”施恩申张了张嘴,然后轻轻一笑:“好呀!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白金路口,就白金路与宏河路交汇那儿,离公交站台很近,我在那儿等你。” “好的,我就来……” …… 尘封的记忆,在酒精与顾云的共同努力之下,终于被掀开了一小角。 还记得,接到电话之后,施恩申便让师傅就近停车,她扫码付了钱,便下车左右一阵看,然后便很快找到了韩坤生(阿木)。 她跑过去,问道:“韩哥,你怎么在这儿?你没回家吗?” “没有,聚会还没完,我就过来了。”阿木轻笑:“你呢?感觉还好吗?怎么感觉你喝了不少?” “还好,没喝多少,不打紧。”她摇摇头,然后纳闷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找我?有事?” “你这话说的就有点伤感情了。”阿木摇摇头:“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能啊,但你不是这种人。”施恩申笃定的说道:“所以呢?你找我做什么呢?咱们也算老相识了,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果然,你还是这样。”阿木微笑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身上很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气,很飒。” “你是在说我男人婆吗?”施恩申眼睛一斜,笑问道。 阿木:…… “你这样容易把天给聊死。” “是你太直男了啦。”施恩申摆摆手说:“原本以为你和其他男人有些不一样,虽然长得五大三粗的,但粗中有细,优雅而又温柔,没想到,也还是个直男。” “到底怎么叫直男呢?”阿木轻笑,随后又摇摇头:“但也无所谓啦,随你喜欢。话又说回来,你也说了我五大三粗的,要真‘优雅’起来,岂不就成沐猴而冠了吗?” 施恩申拍拍胸膛:“好了,别扯东扯西。干脆点,什么事儿?” 阿木笑容收敛,沉默了几秒,才沉声问道:“你最近的瘾头……好点儿了吗?还是更大了?” “嗯?”施恩申皱眉,脸色也沉了下来:“你要说的就这个?接下来,你要劝我去强戒了吗?还是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我……” “你自己有理智,知道该怎么做。”阿木打断她。 她沉默两秒,随后轻叹口气,点点头:“是,你说得对,我不该这么幼稚的,这东西早晚会害死我,现在撑得住不代表雪崩的时候也能顶。”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 “下不了决心,停药很痛苦,去了那儿估计更痛苦。” “你都没去过又如何能知道呢?”阿木反问道。 施恩申又沉默两秒,随后抬头问:“那你去吗?” “我……”阿木张了张嘴,然后别过头去:“我不一样。” “呵呵,不一样……你自己信吗?你说这话可不可笑?”施恩申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还要说你有苦衷?” 阿木有些无奈。 又过了几秒,施恩申又道:“要我去也行,你陪我。” “陪不了。”阿木摇摇头:“但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碰那东西了。” “那你也相信我,我以后不会碰了。”施恩申淡淡的说:“可是,你真的能相信我吗?我们俩都深陷泥潭,谁不知道谁啊?这东西就是铁人都受不了好吗。” 阿木轻叹口气:“我说了咱们不一样,我有正事要办。而且我说不碰那东西,也不是凭意志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