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枚石子,同时朝陆晚晚打去。 徐笑春又隔开。她对陆晚晚说:“有人暗中袭击我们。” 陆晚晚一听,手都在发抖。 她解开套马的绳索,将燃着火的草料到处扔去。 马儿受惊乱窜。 陆晚晚则和徐笑春翻身上马,正要疾驰而去。萧廷手撑窗台向下一跃,凭空去抓陆晚晚的肩。陆晚晚只觉得肩膀被鹰爪攥住了一般,骨头都快碎了。她下意识大叫了一声。 萧廷正要将她拖下马,一道剑影闪着寒光朝他扑来。他手一松,放开陆晚晚。 徐笑春回头一望,却是在石城碰到的沈寂,和萧廷交上了手。 “快带着她走。”沈寂朝徐笑春吼道。 徐笑春犹豫了一瞬,萧廷的力道她刚才领教过,小小的石子让他打出了利器的感觉。沈寂看上去那么柔弱,不知是否是他的对手。 沈寂力道不比萧廷,但比他更灵活,上蹿下跳消耗他的体力,待他露出疲势再伺机逃开。 然而萧廷前不久落败于谢怀琛之手,此时对中原男人,尤其是练武的男人充满仇恨。是以他出手招招狠戾,几乎是痛下杀手。他丝毫不给沈寂以喘息,陆晚晚回头望了眼,见沈寂处于劣势,她强忍着肩上的疼痛,对徐笑春说:“笑春,他打不过那个羯族男人,你去帮他,两个人对付他绰绰有余,我在镇外的大柳树下等你。” 徐笑春正有此意,叮嘱她道:“好,嫂子你自己当心,我很久就回来。” “你放心。”陆晚晚说道。 她向着镇外疾驰而去,徐笑春则调转马头,朝沈寂驶去。她兀的抽剑冲入,两人联手,一左一右对萧廷发动进攻。他左支右绌,一时难以占到上风。 几人打斗惊动驿站内的人,一盏又一盏油灯渐渐亮起。 “打架了,打架了。”有人惊慌失措地喊道。 另外又有人在喊:“不好了,着火了,马厩着火了,马儿都跑了。” 马是往来最重要的工具,若是没了马,便动不了身。沉睡中的人纷纷醒过来,赶往马厩。 萧廷的随从揉了揉惺忪睡眼,见他在打架,三两步冲到他面前劝架:“主子,别打了。” 萧廷此时此刻被沈寂和徐笑春勾得心火正盛,哪肯罢手。他咬牙道:“他们纵火烧了马厩。” “哪来的蛮子,这么不知好歹。”徐笑春冷哼一声,道:“到我们大成撒野也就算了,竟不识好歹,你爷爷我救了你的小命,是行善积德。” 沈寂听到徐笑春的粗言粗语,只觉头疼,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驿馆乱成了一锅粥,大家劝架的劝架,救火的救火,再无人入眠。 沈寂见势揪着徐笑春,将她往马背上一扔,自己以足点地,也飞到马背上,勒起缰绳,一夹马肚便疾驰而去。 徐笑春意难平:“他是什么玩意儿,一个番邦蛮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暗算我,你放了我,我要三刀六个洞让他知道爷爷我不是好惹的。” 一个女孩子,成天你爷爷我爷爷的挂在嘴边,成何体统。沈寂腹诽。 他面上笑笑,同徐笑春说:“要不我送你回去重新来过?只不过你不去找你哥哥了?” 嫂子? 徐笑春一下清醒了过来,忙催沈寂:“快,去镇外的大柳树。” 说完,她忽的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沈寂的一双胳膊将她圈着,姿态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让人想入非非就有多让人想入非非。 她从不曾和谁这般亲密过,不禁凝神屏息,脊背一挺,变得僵硬起来。她从耳根处开始烫起来,热意很快席卷全身。 沈寂没有注意到怀中人这点细微的变化,仍纵马疾驰。 但等他们到了城外的大柳树下,树下却空无一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