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初的眉梢轻轻挑了下,一言不发,拉着他转身就走。 大约是他在后厨忙碌的关系,手掌好热,落在余渝的皮肤上,像烙铁,烫得发疼。 那热度顺着他的手腕,一路蔓延到心窝里去,叫他禁不住心尖儿打颤。 人好多,那么多双眼睛…… 余渝本能地挣扎了两下。 但廖初抓得更紧。 上楼之前,余渝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发现客人虽多,但大家都忙于吃喝交谈,偶然几道视线划过,也很快掠过去。 像夏梦里拂过的白蝶翅膀,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竟无人注意到他们拉着的手。 又或者,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本就常见,所以根本没人在意。 现在时间尚早,二楼的人不多,包厢也都还空着。 廖初径直推开门。 门关上的瞬间,他就拉下口罩,用力亲了下去。 余渝的瞳孔一阵收缩,反手抱住了他,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浮板。 中间两人全无交流,但只是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渴望。 想更近一点,想像那些异性情侣一样,时时刻刻都光明正大的腻在一起…… 两人亲得都有点着急,有点用力,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起来。 他们的短发交缠在一起,像海水中拼死纠缠的海草,稍微分开一点,就又凑了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唇瓣都有些疼了,才稍微拉开点距离。 廖初恋恋不舍地啄了两口,额头相抵,“想我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气息也不太稳。 滚烫的呼吸落在余渝脖颈间,烫得他抖了下。 电流一样的刺激感,顺着后颈一路滚下去。 他抓着廖初的衣领,把半张脸都埋进去,轻轻点了点头。 想他了。 特别特别想。 廖初蹭了蹭他的发心,顺着他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抚摸过去。 “别担心。” 他不太清楚余渝在担心什么,但翻滚的情绪层内夹杂的负面成分,还是很好辨认。 余渝没动,只是轻轻嗯了声。 现在,不担心了。 等余渝的情绪渐渐稳定,廖初又低头亲了两下,“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余渝就笑了,“哄小孩儿呢?” 廖初低笑出声,又亲,一边亲一边问:“那给不给哄,嗯?” 余渝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晚上回家,廖初果然开了一口大坛子。 盖子刚一打开,淡淡的酒香气就飘了出来。 白鹤瞅了眼,“酿酒?” 余渝惊讶道:“米酒?” 坛子里塞满了白米,中间挖了一个深窝,里面已经蓄满汁水。 廖初拿了干燥的木勺,从中间的小窝里舀出来一勺,“休闲吧正式开业,就准备添个酒酿系列。” 酒酿,又称醪糟儿,俗称米酒,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粮食酒。 在深加工之前,度数很低,但后劲比较大。 这种初加工的米酒可以用来作很多饮品和甜点。 最常见的就有酒酿圆子、醪糟蛋什么的。 除此之外,还可以加入应季水果和牛奶,做成各色醪糟。 恰好可以填补一下廖记餐馆酒类甜品的空白。 余渝和白鹤对视一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