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不行了,他每日都要以梁大将军的身份早出晚归,在枢密院和同僚勾心斗角,在大殿上听文臣吵得不可开交。虽惹人生厌,却也让他迅速地成长起来。 如今梁桢的见识谋略丝毫不逊于真正的梁大将军。 黑子则是扮成梁桢的模样,在府里晃晃,去外面走走,偶尔撞见秦莞便学着梁桢往日的模样打个招呼,至今没有穿帮。 说来也是凑巧,黑子本名也姓梁,是梁大将军的远方亲戚,按理说和梁桢的血源已经很远了,偏偏两个人越长越像,再加上易容药水的加持,即便是大海都很难分辨出来。 这天,梁桢从御书房出来,天色已经黑透了,看着坊间人家的点点烛光,竟有些归家心切。 彼时,秦莞刚刚洗完澡,正熏着炭炉换衣裳。眼瞅着炭块就不够了,明月叫人去管事院领。 守门的小丫鬟得了令,便手拉着手蹦蹦跳跳地去了。 屋内,秦莞褪下轻薄的浴袍,还没来得及套里衣。胭脂色的肚兜遮在胸前,露出雪白的颈子。清风一手托着白瓷小罐,一手点了殷红的玫瑰润肤脂细细地抹在她身上。 纤细的指肚在如玉的肌肤上轻轻抚过,激起阵阵痒意。秦莞躲闪着,串串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梁桢像往常一样推开雕花木门,闻得阵阵暖香,听得柔柔娇笑,在朝堂上沾得的所有烦闷和疲惫悉数化去,只余心旌微荡。 秦莞同丫鬟们打闹着,没有听到开门声。不期然一回头,猛地瞧见“梁大将军”正站在屏风前。 梁桢更没想到会看到这般盛景。 白皙,娇嫩,柔软,在烛火掩映下散发着淡淡光晕,仿若粉荷初绽,晶莹而圣洁,让人不忍亵渎。 秦莞惊呼一声,红着脸躲到清风身后。 梁桢将将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别开脸。 理智告诉他应该即刻出门,离得越远越好;然而,身为一个正值年华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小娘子,他的双脚就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舍不得挪动半分。 好在,没有纠结多久,丫鬟们便有了反应。 在她们眼里,秦莞和“梁大将军”新婚燕尔,浓情蜜意些才能让自家姑娘早些怀上小娃娃,坐稳大娘子的位置。 因此,丫鬟们嬉笑着将秦莞推到梁桢怀里,还颇为体贴地阖好了门。 佳人在怀,粉面玉肌,这是梁桢无数次梦到的情景,怀中的触感也如梦中一样滑嫩温软。不,比梦中还有甜美一万倍。 梁桢难以呼吸。 秦莞整个人跌在他怀里,每一寸肌肤都像烧着了似的,又慌又怕,只凭着本能把他往外推,“不行,你出去……” 心上人惊慌失措,终于唤醒梁桢一丢丢理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长臂一展,从架上扯下一件衣裳,严严实实地裹在秦莞身上。 不是为了防止外人瞧见,而是防他自己。 然而,那件衣裳并非秦莞的,而是他的。秦莞浑身上下笼罩在他浓烈的气味中,就像从未离开他的怀抱,精致的小脸反倒比先前更红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下一刻,她便被“梁大将军”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床榻。 秦莞抬起脸,愤愤地瞪向他,“你要打破约定吗?” “你想吗?”梁桢勾着唇,浓黑的眼眸中沉着危险的气息。 秦莞拿手抵在他胸前,色厉内荏,“不可以这样!” 如果忽略她发颤的声音和泛白的脸色,这话兴许还能增添几分威慑力。 “你以为我要怎样?”梁桢轻笑着,珍而重之地将她放在床上,就像对待易碎的工艺品。 此时的他褪去了“梁大将军”的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