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秀是什么?”周泽轩看着杨长英,疑惑的问。 倒是忘了这里是古代。 杨长英低低一笑,她看着周泽轩抿了抿唇,“就是演戏。” “你在说我是戏子?”周泽轩的眼神有些不悦,他看着杨长英,眼里多了几分指责。 自己可是她的夫君!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那也是夫君啊。 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说自己的夫君是戏子? 他咪了咪眼,看了眼杨长英,想张嘴说点什么,不过想到之前自己打听来的那些事情,周泽轩把滚到舌尖儿的话给咽了下去—— 自己多年不在家。 她娘家又是那个样子的。 还有自己家这些人…… 现在她不认自己,生他的气,明讽暗刺什么的,也是正常。 这么一想,他便缓了下自己的情绪,淡淡的看了眼杨长英,“以前的事情是我思虑不周,害你受了委屈,我也已经道了歉,你且放心,我即是认下了这门婚事,日后自不会委屈你……”顿了下,他又若有所指般的垂眸道,“你家里头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说到这里他又怕杨长英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索性便道,“岳母和同弟是你的亲人,我不会不管的。” 杨长英看着他,慢慢的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明媚,璀璨,如同徐徐绽放的花儿,初时不显眼,到了后来,耀眼极了。 就在周泽轩眼神被她的笑吸引了两分,正在想着自家这个小娘子笑的真好看,又暗道,她这样的对着我笑,可是答应或是默认了我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时,杨长英的笑一下子收了回去,她看着他,神色淡淡,眉眼里是他早在一开始便感受到的疏离、隔阂,这样甚至有几分漠然的眼神看的周泽轩心头一跳,他不知怎的,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刚才的笑真的很好看。” 杨长英嗯哼了两声,直接对着他开口道,“不瞒周公子所说,我不想耽搁你的时间,周家这门婚事,我是绝不会再认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泽轩看了眼杨长英,心里有些拿不准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在闹性子,不过,不管怎样,他却是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杨姑娘,我知道让你马上原谅我是不可能的,但是咱们再怎么说也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我早上过来之前已经拜会过岳父,他老人家已经同意了咱们的事情,便是岳母也是不会反对的吧,你若是还生气,咱们便等你消了气再说……” 杨长英看了眼周泽轩,吃的一声笑,“你哪只眼看到杨平程能做我的主?” “你怎么能直呼父母的名讳?”这在土生圭长的周泽轩眼里是大逆不道的,是不对的,他拧了眉头,看着杨长英出声道,“阿英,以后切不可再这样了,为人子女者,需得谨记孝字当先,对父母更是要恭之敬之,孝之……”他对着杨长英吧啦吧啦的一通说教,杨长英一开始还笑盈盈的听着,等到了后来,她小手掩嘴打了个呵欠,坐在椅子上咪了眼昏昏欲睡了起来。 周泽轩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直到发现杨长英坐在那里好像要睡不睡的,嘴角抽了抽,最后,索性便收了声,但在心里却是更加确定了杨长英绝非是一般由着人随意摆布的性子,看着这样的杨长英,周泽轩一来有些好奇,这性子是怎么养成的啊,若是早在他家时她便是这般倔强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家里待上好几年? 难道说,之前她的本性一直收敛着么?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便自己摇了头,不可能的,她收敛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在他家可是好几年。 那种日子他听了都想着皱眉头的。 她要是有这样的性子,绝对撑不住的。 那么说来,就是从离开他家之后改的性子? 老人不都说么,每逢生死大变时,人的性情难免会有大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大变吗? 周泽轩一时间倒是有些拿不准主意了起来。 不过,不管怎样,现在的他是不可能和杨长英解除这门亲事的,他对着杨长英轻轻一笑,“不管怎样,咱们即是夫妻,你只管记着这一点就是了,日后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只管派人去这家客栈找我——” 杨长英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咪了眼看向周泽轩,m.DxsZXEDu.cOM